,在她進門的那一刻說道:“成溪,你回來了,飯剛剛做好呢。”
陶成溪很想哭,就像一顆漂浮許久的心終於可以找到地面著地一樣,找到了一種歸屬感。
自從叔叔走後,陶成溪就再也沒有這種歸屬感了。陶成溪直接就鬆開握著腳踏車的手,不管車子是如何慘烈地倒下,跑了過去緊緊地擁著方於皓,微笑著說道:“謝謝你等我。”
方於皓對陶成溪突如其來的擁抱感到驚喜,儘管不明白為什麼,他還是伸出手來也輕擁著陶成溪,感覺到衣服上幾個刺手的小點。
他低頭一看,原來衣服破了幾個小洞。他推開陶成溪檢查了下其它地方,還好,人沒事。
他又把陶成溪攬到懷中,問道:“成溪,你衣服上的洞是怎麼一回事?”
說著又握住陶成溪剛放下來的手,又發現她的手套破了一個大洞。
方於皓聯想到剛才陶成溪意外的舉動,意識到之前肯定發生了什麼,緊張地問道:“成溪,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陶成溪也不想瞞著他,就把那瓶硫酸給他看。
方於皓看了看顏色,又揭開蓋子,陶成溪想阻止他,卻見他只是用手在瓶口的上方輕輕地揮了揮瓶中冒出的氣體,微微地聞了聞皺眉道:“是高濃度硫酸。”
他滿是詢問地望著陶成溪,陶成溪就把之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
方於皓一直靜靜地聽著,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陶成溪第一次見他臉色這麼難看,忙說道:“這不是沒事嗎?方於皓,你別這樣。”
方於皓的臉色緩了緩,聲音還是很陰沉:“知道是誰幹的嗎?”
陶成溪搖了搖頭。
“我會查出來的,”方於皓輕撫著陶成溪的臉說道。
“怎麼查呢?連我都沒有看清那兩個人的臉,甚至都沒有聽到他們說一句話,查不到的。”陶成溪抓住方於皓正在撫摸她臉的手說道。
見方於皓有些忿忿不平,陶成溪不想讓方於皓感到挫敗與自責,遂開玩笑道:“方於皓,要是我真毀容了,你會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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