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長痛不如短痛,乾脆就騙他們說,你們的娘在生下白萍後就病死了。
白暢意一個大男人帶著兩個孩子,也虧他好好的把這兩個孩子養大。上門勸親的媒婆隨著他家中財富的增加也越來越多,讓他不甚其煩,雖然想過再娶,只是怕新來的女人會對孩子不好,不做他想。就算少一個女人,他也可以好好的教養孩子。只是偶爾孩子們的語言和眼神裡總會有著對孃親的幻想,讓他不忍。很多次,他都想把那些信件拿出來給孩子們看,但他怕自己會受不了,也怕向兩個孩子解釋為什麼,便次次作罷。
“楓兒……”
“怎麼了,爹?”
他衝動的張了張嘴,覺得那句話就要脫口而出,但是過了一會兒他依然什麼也沒說。
“爹?”
“沒事。”他笑。
一家三口有說有笑的去了。
想不出標題
大概是從小就少了孃親的關愛兩個孩子較之常人家的孩子更獨立,白萍雖然在父親面前極其所能的撒嬌,但也性格堅強,白楓作為哥哥更是在白暢意對男孩嚴格教育的準則下,少年老成。近一年來全國上下為準備公主出嫁的事情雖稱不上是焦頭爛額,也可說是人人參與吧。在那些彩禮中,就連白萍也做了一副自己的繡品,白楓則跟著木匠師傅們用昂貴的沉香木做了一張梳妝檯。那桌子做好後,白萍一看就不行了,挖空心思,撒嬌賴皮,耍盡一切花招想要據為己有,白楓無奈,只得跟著師傅們又做一張新的。
白暢意一直希望白楓繼承自己的衣砵,從小就教導他經商之道,白楓雖然學習很認真,但是他本身對手工業比較感興趣。畢竟,親手用看上去一點也不起眼的亂七八糟的材料做出一樣又漂亮又好用的東西,感覺真的是非常好,只是他不怎麼敢對爹說。他知道他爹對於商人地位如此之低是非常氣憤的,他爹不喜歡農民,不喜歡做手工業的,最討厭的當然是當官的。每次說起那些官員,爹爹總會臉色大變,尤其說起朝廷官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