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就惱羞成怒……鵓”
“哥,求求你,別再說了……別再說了!我不想聽!”蘇啟嗚嗚咽嚥了起來。
霍靖之睨著哀傷低泣中的蘇啟,心間莫名的一疼:她竟然為了別的男人在他面前哭泣流淚,已經完全忘記了她自己的使命!她是霍家養大的孩子,她應該跟著他一起去對抗喬勒言的!
“好,既然你不想聽,那我就不說了!對了啟兒,明天是爸爸的生日……恐怕你早已經忘了吧?”霍靖之輕哼一聲,“忘了也正常!因為你的心裡滿滿的裝著的,就只剩下他喬勒言了!哪裡還有這個家?哪裡還有含辛茹苦把你養大的父親?”
‘哐啷’一聲巨響,那杯冷茶被霍靖之甩手砸在了大理石地面上,頓時支離破碎。
霍靖之的俊臉扭曲得有些猙獰,“收起你的眼淚!我們霍家的人,不該也不許為自己的仇敵掉眼淚!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理”
輕頓,霍靖之抽息,“不管沈正是不是故意誘|騙並激怒喬勒言殺了他自己,但喬勒言是殺人兇手的事實終究無法改變!如果你真的相信了罡商那幫人的話,說是有人故意陷害他喬勒言,那你真的是被豬油蒙了心!如果他喬勒言問心無愧,那他又何必畏罪潛逃?”
“還有,如果你能有機會見到喬勒言,大可以看看他的手指,是不是被沈正咬傷過?!一個全身無法動彈的癱瘓人,是不可能主動去攻擊喬勒言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丟下這些話後,霍靖之轉過身去,邁開大步走出了霍家,一頭扎進了夜幕裡。
“大少爺……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啊?”
安姨追到客廳門口,黯然的垂淚,“三小姐,你怎麼能這麼忤逆大少爺呢?從小到大,他一直疼愛你,關懷你,甚至比疼他親弟弟還要疼你……你怎麼能如此傷他的心呢?你不能這麼胳膊肘往外拐啊!”
“行了安姨,您別再說了!如果是我錯了,我會給我哥道歉的。”
蘇啟的心亂成了麻,她好似壓制不住自己心頭的焦躁和不安,整個人變得鬱郁的。好像隨時都要將壓抑的情緒給爆發出來。
蘇啟上了樓,窩在庥上靜靜的發呆。她不想去糾結:沈正究竟是誰弄死的,因為無論是警方也好,還是罡商的人也罷,能耐都要比她霍蘇啟強上百倍。所以這並不是她一個小女人能夠解決或處理的事兒。
霍家的養育之恩,她不能忘懷,也不會忘懷。
想到肚子裡孕|育的小生命,蘇啟便更加堅定了要生下它的決心。
“小崽崽,幸好我還有你!”蘇啟撫著肚子,一陣黯然落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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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車疾馳在去郊區的路上。
“麥子讓你先去麥家老宅避避風頭。”鬼谷抬眼從後視鏡裡瞄了後排車座上的喬勒言一眼。
其實喬勒言開著麥子健的敞篷跑車從地下停車場裡飛馳出來時,鬼谷和麥子健也開著越野車尾隨在那幫特警之後。經過麥家的遊樂城時,在約好的隧道里,麥子健跟喬勒言相互調了一下,喬勒言便成功的被鬼谷帶離了特警的視線。
喬勒言點上了一支菸,扯鬆了脖子上的領帶,淡聲道:“麥老兒都那麼大年紀了,還是不要去打擾他老人家了!還有,麥家就麥子健這麼一個獨苗,你儘量不要讓麥子參合進來。”
“呵,”鬼谷微微輕哼一聲,“麥小子一知道你被霍靖之給陷害了,那叫一個暴跳如雷,恨不得直接拿把槍直接把霍靖之給斃了!他又怎麼可能對你的事坐視不管呢?!”
“讓你們受累了……”喬勒言捏了捏眉心,看了看自己右手食指頂端的咬傷,嗤聲自嘲道:
“真沒想到,我竟然真的中了沈正和霍靖之的奸計……更沒想到,沈正用那些話來激怒我,只不過是為了從我身上採集證據!”
“別鬱悶了。即便是玩了一輩子鷹的獵手,也難免會有被家雀啄了眼的時候。”
鬼谷安撫一聲,又說,“想個好法子反擊,才是你現在要去做的!早跟你說過,霍靖之沒你想象得那麼愚蠢!先不說他用沈正的死來陷害你能不能成功,就是調查取證,拘押候審等,就足夠把你關在看守所裡一兩個月了!到那時候,即便你被無罪釋放,罡商上市等等,也是黃花菜已涼了!”
一想到罡商迫在眉睫的上市,喬勒言就覺得自己頭大得利害。“這個霍靖之,真他媽夠隱忍的!一直像只忍者神龜,一旦爆發,竟然還真的把我給將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