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濃沒有問為什麼,她已經習慣於順從喬勒言的話。因為她的良心能夠評判出:喬勒言是個重情重義的好男人。不管他做出什麼樣的決定,她都會順從他。雖然她剛剛才適應了這裡的生活,不想奔波勞累。
又給喬勒言添菜時,沈千濃看到了喬勒言手上的傷,還有左臉頰的顴骨處的劃傷。那是被狙擊手打破擋風玻璃後劃開的。
“勒言,你受傷了?”沈千濃放下了碗筷,起身想去幫喬勒言進屋拿些藥酒之類的東西。
“我沒事兒,你坐著吃飯吧。”喬勒言叫住了起身的沈千濃。
“是怎麼受傷的?”隱隱約約之間,沈千濃覺察到他的傷跟他要帶自己離開這裡有關。
“沈正死了……我被算計了。”喬勒言應得簡潔。
沈千濃默了幾秒,輕輕息嘆,“這應該又是霍靖之的陰謀吧?!既然沈正必須得死,他霍靖之又怎麼捨得不好好的來利用一下呢!”
是啊!連她這個睡了五年多的女人,還有他自己最最寶貝的妹妹……又有什麼人,不能成為他霍靖之的利用工具呢!
喬勒言微微斂眸,似乎被沈千濃這樣的剖析給怔了下。
“你一定是留下對他們極有力的證據了。”沈千濃果然瞭解霍靖之行為處事的細末。
喬勒言點了點頭,“嗯!沈正窒息死亡,他脖子上竟然有我的指紋!而且……他口腔裡有我的血液。他用話激我,於是我就去捂他的嘴,不小心被他咬了一口。”
沈千濃沉寂了,她不做聲。也沒有吃飯的動作。只是靜靜的坐著,尋思著什麼。
喬勒言有些自嘲的輕哼了兩聲,“是不是沒想到,我竟然也有被霍靖之那個狗|東|西追得東躲西藏的時候啊?”
沈千濃微微的嘆息一聲,應答:“你逃是對的!如果真的落入警方的手裡,你想逃離的機會就小之又小了。”
喬勒言眯眸微微的看著沈千濃,這些日子裡,他越來越覺得沈千濃不僅僅是人長得端莊漂亮,而且有時候分析問題時,竟然能帶上睿智於常人的思維。
“你的意思是……我就這麼逃上一輩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