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闆怎麼能幹,所以這樣鬧來鬧去兩三個月還不是這樣。”老趙答道。
“吵人睡覺?咱們不是晚上六點就收工,第二天九點才開工,怎麼會吵到他們睡覺?”釋天生不解的問道。
“嗐,你還是社會經驗太少,不懂這裡邊的道道。他們那些人其實就是想要擾民補償費才故意這麼說的,什麼吵的不能休息,全是他媽胡說。”老趙罵道。
“擾民補償費,是不是就是要錢呀?”仔細琢磨了琢磨,釋天生腦子有點兒開竅。
“對呀。當然,甭管真的假的,要說施工有噪音影響到人家休息,給一補償也不是不行,人家大老闆好幾個億都花了還會在乎這幾個小錢?問題是這些居民胃口太大,一張嘴就是每戶每個月八百塊。乖乖,老子辛辛苦苦幹一個月才七百塊多點,他們躺在家裡什麼不動都比我拿的多,這還有天理嗎?”老趙氣憤地說道。
“所以大老闆就不給他們補償費?”釋天生問道。八百塊錢對他而言的確是一筆鉅款,要是擱在譚家峪,這筆錢足夠他和師兄有滋有味兒地過上大半年。
“不給,當然不給了。大老闆過話了,每戶每個月最多五十,多了免談,想打秋風找別人,他不吃那一套。”老趙答道。
“啊?那那些人幹嗎?”釋天生好奇的問道。五十和八百,這中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點,看來那位大老闆也不是個善茬。
“當然不幹了,可那又能怎麼著?咱們大老闆那是大生意人,路子野的很,認識好多城裡的大官,那些人又是找城管,又是找建委,還要找律師要告大老闆,到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沒了動靜?我說這幫人也真是吃飽了撐的,好好的一個月白拿五十塊錢不知足,鬧到現在結果一分錢都沒落著,這不犯傻嗎!”老趙搖頭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