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胡思亂想。
「端爺,飄紅什麼時候可以再見到你?」坦白說,她實在好想念他令人銷魂的床上功夫。
「我不會再到迎春閣去了。」無情的道。
尤其是在他好不容易確定靈兒對他的感情,更不可能被以往的荒唐事,讓靈兒對他有所誤解。
梅飄紅捂著心口驚呼,「為什麼?難道我們以前縫縫時的恩愛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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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把話說得太絕,相信依她多年風塵的歷練,應該懂得輕重。
梅飄紅的臉色一下子刷白,「可是……我以為你是因為喜歡我,才拒絕其它女人的投懷送抱,只獨寵我一人。」
「別把自己看得過高,我從來沒給你任何承諾。」說難聽一點,他和她只不過是銀貨兩訖的男歡女愛。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也是人,也有感情,你不能對我這麼狠心。」幽怨的語氣有著深深的不甘心。
梅飄紅蛇腰一扭,再一次將惹火的身段貼上他,用她熟練的技巧挑逗,試圖勾起他對她的慾望。
沒有人比她更瞭解他的慾望有多強烈,每次只要她輕輕撩撥,他便失去自制力,投入慾海與她歡愛一整夜,這是她的自信之處。
只可惜她萬萬沒料到,以往之所以沒有太多前戲,就猛然衝入她雙腿間抽動,是因為他累積過多急待發洩的精力。
他根本不在乎身底下的女人是誰,只想快點解決體內過盛的火氣。
但今非昔比,一趟江南之行讓他遇上心動的女子,原本冷硬的心有了溫度,而且只為他的水中仙子融化。
殘酷地推開她,臉上有著厭惡的表情。「明天我會派人送十萬兩銀票到迎春閣,你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了。」
說完,他淡淡的移回視線,沒想到卻震驚的發現坐在他身邊的人兒,正大膽的把整個身體探出窗外,當場一顆心險些停止跳動。
「靈兒,危險……」
他動作迅速的把她拉回,古銅色的肌膚頓成一片蒼白。「求你別嚇我,要是不小心掉下去的話該怎麼辦?」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不高興地斜瞪他。
真受不了!她又不是小端子,只不過是想欣賞一下窗外的景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難不成他跟別的女人打情罵俏,她還得待在一旁鼓掌叫好,啐!
「可是我無法不關心你。」他無奈的將她摟抱在大腿坐定,並伸手替她拂了拂散落的髮絲,俊俏的五官仍殘留些許的心悸猶存。
「過度關心只會讓人備感壓力。」她憤而推開他端坐著,胸口還有一些酸味。
「人要有壓力才會成長,你還只是一隻自由慣了的小鳥。」他重新將她攬回懷中。
「如果能當只小鳥也不錯,無拘無束,愛到哪就飛到哪,天地之大,任我遨遊,多暢快呀!」只可惜她是人,也少了一雙翅膀。
又好氣又好笑的在她唇上淺啄一下。「你喲!一張嘴比算命仙還厲害,任誰也說不過你。」
有時候,他覺得她簡直比山還難解,比水還多變,伶利的反應教人咋舌不已,他突然很想認識她的雙親,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世外高人,才能生養出她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傢伙。
美豔的臉龐立刻被妒恨籠罩,當梅飄紅的視線從冷峻的臉龐落到白水靈絕塵如仙的嬌顏時,嫉妒的火花更是旺盛。
那個強壯懷抱應該是她的,能讓他如此疼惜憐愛的女人也應該是她,那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憑什麼搶奪屬於她的濃蜜深情。
所有的憤恨集中在梅飄紅被咬破的下唇,她用噬人的目光撕扯懷中的女人,眼底有著濃濃的怨毒神情。
她不會服輸的!誰敢搶奪她的愛,她就要誰付出代價,最終的勝利者絕對會是她!
※※※
隨著秋風微送,野花逐漸凋零,側躺在高大濃蔭的綠樹上,白水靈的心情也跟著飄蕩起來。
「白姑娘,你爬到樹上做什麼?」遠遠地,杜閒雲就瞧見她躺在粗大的樹幹上,並高蹺著二郎腿閒晃。
「咦!原來你還活著啊!」白水靈往下望進一對惺忪眼中,輕揚的嘴角有著掩飾不住的笑意。
「託你的福,我的生命宛如風中燭,只剩一口氣殘喘。」想到還能活著站在陽光下,他簡直感動到想哭。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恕。」她一點都不同情他。「你還能有一口氣在就該偷笑了,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