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溪兒,孃的手段,你可要好好學喲。”
“哦。”宋箬溪呆呆的應著,還是猜不透紀芸要做什麼。
當天,宋綏回來得比較晚,他似乎不太好意思去見紀芸,徑直去了玫姨娘房裡歇下,第二天大早就去了衙門,根本不知道紀芸生病的這件事。
宋箬溪聽到紀芸生病的訊息,微怔,昨天還生龍活虎,一夜之間就病了?這也太不合理了,擺明了是在裝病,娘這手段也不怎麼樣。可是當她進門看紀芸穿著草綠色中衣,頭上綁著帕子,躺在床上,臉色蠟黃時,嚇了一跳,撲到床邊,急道:“娘,你怎麼真得病了?”
“傻丫頭,娘沒病。”紀芸看她擔憂的樣子,心中一暖,還是女兒貼心,“娘是在裝病,但是你要來侍疾。”
“娘,你到底要做什麼呀?”宋箬溪蹙眉問道。
“娘要做什麼,你且看著好了。”紀芸冷冷地笑。
紀芸不肯明說,宋箬溪只好強忍疑惑地看著。
這天傍晚,宋綏剛一進門,守門的婆子就告訴他,“老爺,太太病了。”
宋綏聽到紀芸病了,就去看她,誰知榮蕎把他攔在門外,“老爺,太太說不能過了病氣給老爺,請老爺去別處歇著。”
“可請大夫來給太太診過脈了?”宋綏問道。
“回老爺的話,已請大夫給太太診過脈了,大夫說太太要臥床靜養,這病才好得快。”
聽榮蕎這麼說,宋綏只好離開,去花廳用飯,宋箬溪和宋淮都沒來,只有宋箬池和宋涓,“二姑娘和二少爺去哪裡了?”
“回老爺的話,二姑娘說太太病了,她身為女兒要服侍照顧母親的身子,陪伴母親,不過來用飯。”香朵欠身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