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仙羨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捕捉到張晚秋眼中的促狹之色,心下虛的可怕。莫非這丫頭什麼都看見了,這讓我以後怎麼見人?李仙羨稍顯慌亂之後,立即恢復了常態,她冷然道:“讓你做就做,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
“哦!好……”張晚秋向前走了兩步,停下來開口問:“真的要砍了他的手,你就不心疼?”
“留給你這個騷蹄子自己心疼吧,你不來。我來!”
李仙羨感覺雲白的心跳加快。知道這小子醒了,想到剛才自己的戰績,不禁又是羞惱又是自豪,恐怕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有這樣大的魅力。但是這種丟人的驕傲不要也罷。
“給我拿刀來。我要割了那個胡思亂想的東西。看你還敢不敢亂來。”
李仙羨也著實剽悍,一邊說著,一邊就把手伸到了雲白的褲腰帶處。作勢要解開他的腰帶,張晚秋的反應雖然有點慢,但是動作卻快到了極點,短暫的驚詫之後,一柄雪亮的水果刀已經送到了李仙羨的手中,其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張晚秋,你是不是瘋了!”
雲白趁著李仙羨對著小刀愣神的機會,嗖的一下逃脫苦海,對張晚秋叫罵起來。
李仙羨中精光閃爍,把玩著手中的小刀笑道:“看來不只是我一個人這樣想,有人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這可不是一把簡單的水果刀哦!”
雲白定睛一看,刀刃之上閃爍著一道透明的幽光,發出一陣莫名的寒意,雲白感覺胯間冰冷,趕忙捂住腹部連連後退,面色驚恐的盯著張晚秋道:“晚秋,仙仙姐頂多是心血來潮,你這是蓄謀已久啊,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在乎日後的幸福了嗎?”
“呸!”張晚秋俏臉微紅,啐了雲白一口,為了撇清關係,她趕忙解釋道:“你讓我用,我還捨不得了,就你那東西,一文不值,我這把附帶陣盤的小刀,卻是價值連城,你以為我傻啊?”
“那就好,那就好……”雲白,抹了把冷汗,長噓口氣,一副劫後重生的樣子,好像真有那麼回事一樣。要是張晚秋真有這種想法,雲白日後怎麼也得防著一手,不然後半輩子的幸福就會毀於一旦,後悔都來不及。
張晚秋撐著下巴,修長的手指優雅的彈動著美麗的臉蛋,極富規律,好像在彈琴一樣,美眸骨碌一轉,笑道:“以前確實沒有想過,以後會不會有這樣的想法,我就不敢保證了。”
“晚秋,怎麼說我也打敗了一千大白褂,幫你解決了後顧之憂,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要不要這麼狠心,我可是你半個男人?”
張晚秋神色轉冷,恨恨的道:“你要是再敢提這幾個字,我就真的拿你的東西試陣盤小刀的鋒利程度?”
“用不著你動手,我現在就來試試。”雲白還是低估了李仙羨的剽悍程度,雖然戰力與雲白差了十萬八千里,她依然不顧危險的衝上來,第一件事就是要扒掉雲白的褲子,嚇得雲白狼狽逃竄。
雲白好像一隻滑不溜丟的泥鰍,李仙羨費盡了力氣,卻連他的衣角也碰不到。不一會,李仙羨已經累的氣喘吁吁,全身都被汗水浸溼,豔紅色的長裙貼服在凹凸有致的誇張軀體之上,透出一股獨特的魅力。雲白雙眼都瞪直了,學著電視中小混混吊馬子的樣子,情不自禁打了好幾個尖銳的口哨。
本來李仙羨抓著小刀四處亂砍,完全沒有注意到這種春光乍洩的情況,不過雲白的表現太直白,尤其是那雙討厭的眼睛似乎要把她看穿一般。一陣清風吹過,李仙羨感覺全身一陣涼意,這才察覺到自己的窘態。
她的身材本就火辣的不可思議,好像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能讓每一個異性為之瘋狂。這幾天接受李曼神的指導,一大早就起床修行,每次練功完畢,全身都溼透了,之後又要洗澡和洗衣服。
從某一個方面來看,李仙羨並不是一個懶女人,因為每一件衣服都是她親自清洗,從來都不會麻煩他人,好吧。其實這與懶不懶無關,李仙羨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她有嚴重的潔癖,不喜歡別人動她的東西,尤其是貼身的衣物。
從另外一個方面看,女人愛偷懶的缺點,即使女皇也未能完全改掉,剛開始幾天,她還能每天穿的整整齊齊出去練功,後來實在是不願意每天清洗貼身衣物,所以只穿著一件火紅色的練功長裙就出去了。這樣做果然讓李仙羨輕鬆了很多。
她曾一度為自己的明智的選擇而驕傲不已。但是此刻這種驕傲化為了徹頭徹尾的尷尬與羞恥,雲白直白的眼神,讓她幾欲抓狂。
“啊”李仙羨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卻沒有像普通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