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樣無助的抱著雙手。欲蓋彌彰的蹲下來。或者是飛也似的逃走。反而雙目噴火。朝著雲白衝來,速度更快,好像將全身的潛能都釋放出來。李仙羨一邊揮舞著小刀追趕著雲白。一邊咬牙切齒的叫罵道:“你這個色胚,我一定要挖了你的眼珠做成點心,我要殺了你。”
張晚秋則是環抱雙臂,事不關己的站在一邊看著這場好戲如何收場,李仙羨的表現確實大出張晚秋的意料,現在的她與坦誠相對沒有太大的區別,頂多就像是披上了一層紅色的薄紗,殊不知這種狀態比全身不著寸縷,對男人的新引力更大。
雲白就是很好的例子,此時他的眼中除了李仙羨的倩影,想必已經容不下任何東西。就連張晚秋連連對他使眼色,他也沒有看見。
如果換成張晚秋自己,她自認為一定做不到像李仙羨這樣從容,正常的反應應該是馬上躲起來,不讓任何人看見。李仙羨這樣做是因為性格太過剽悍,還是另存某種可能?
這種疑惑再一次竄至張晚秋的心頭,作為一個潔身自好的老處女,能夠無視天大尷尬,如此大方的坦然面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