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季氏猛地把頭上剛拿下來的一支鎏金簪摔在地上,氣的大罵,“她又是鬧什麼脾氣!三娘十娘不是我親生的我也就隨她們去,老爺天天往五姨娘那邊跑,我抬了房裡的丫鬟做六姨娘也是個不中用的!我心裡已經夠堵的了!她還給我鬧哪門子的小姐脾氣!”
一番話說下來許是說的急了些,季氏臉色漲紅著,“她到底又是鬧出來什麼事兒了!”
曹媽媽不敢瞞著,一五一十的數著,“這兩日,我看五小姐回來了,就叫底下的丫鬟多盯著點,本來太太你囑咐二小姐趕緊去走動著,但是二小姐覺得五小姐回來奪了寵,就天天不安生”
季氏氣的把指甲掐進了肉裡,她還不曉得二孃,說她不安生這還是曹媽媽給留了面子,背後不定說的多難聽。她肚子裡蹦出來的,還不曉得二孃那個脾氣?
“只是那天竹汐說,二小姐還偷偷讓梅月把五小姐的衣裙換了,換的衣裙還是當年‘那位’的。”曹媽媽在那位兩個字上加重了音,果不其然的見季氏變了臉。
季氏終究是沒忍住,拍了桌子,“反了她了!我還不知道這個家裡什麼時候是都聽二小姐的了!”
曹媽媽暗暗撇嘴,要不是季氏天天寵著這個二小姐,把她寵個無法無天,稍有不順意就拿著身邊的丫鬟撒氣,上次偷偷看了一眼她身邊的丫鬟,身上沒塊好的皮肉,這次就連太太給她的大丫頭玢雪也捱了打,這麼再縱容下去,哪個還敢再她那邊當差。何況這些小丫頭天天來找著哭訴,也實在不是個辦法。
“太太彆氣,梅月雖然偏聽二小姐的話,到底也是個忠心的,改天我好好提點提點她”曹媽媽趁著季氏火氣正大,把事兒推到了梅月身上,竟是絲毫不提竹汐。
季氏被這些煩心事兒氣的頭疼,“找人給五娘再按著府裡各房小姐們的慣例做幾身衣群,春衫還不急,就說這兩日小丫鬟當值不仔細,把別屋裡的給送了五娘屋裡,讓她別介意”又掃了一眼桌上,“把這個碧玉藤花的玉佩給五娘,我看她是個喜素淨的,比木玫瑰佩給二孃,她纏著我要了許久了,你親自去辦,你辦事我放心”
曹媽媽聽到這心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