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實實的守上一輩子!”……
說畢,扯了衾被便蒙了頭,眼淚噴湧不止……
秦蕪雨心下一陣揪疼,在想出別的法子之前,倒的確無計可施。忙去輕扯開蒙頭的衾被,心疼道“是雨哥哥不好……病還沒好,別再捂得憋了肺氣兒!”
“你少教訓我,我便少憋些肺氣兒!”,冢宰氣呼呼的背過身去……
這屋裡一番爭吵,倒是讓那躲在屋外陰影處的瘟神心下痛快,聽這女人和秦蕪雨對話,並不是像是有姦情啊,而且那女人說“那些個禍害女子的貞節操守,密密實實的守上一輩子”,看來,那“貞節操守”仍是尚在啊。
細細回想剛才那女人床榻上的表現,分明也就是未經人事的青澀緊張。不要緊,來日方長,待她身體痊癒了,再慢慢調教也不遲。
漢王忽覺著如一塊梗喉的硬刺兒給掏了出來,分外暢快,那果還是他宇文鑲的女人啊。
可接下來一句,卻將漢王經受了冰火兩重天的酷刑煎熬。
聽秦蕪雨問道“你還喜歡那漢王嗎?”
靜了一刻後,聽那甜甜軟軟的語聲,涼淡道“怎麼還會喜歡那個瘟神?一番真心,被他踐踏得還不夠麼?嫁了他一場,除了落下了這些病根兒,還有什麼啊?”……
……
平公公發現,王爺去了趟獨孤府回來後,便是躺在榻上獨自發怔了一個時辰,神色憂鬱。
這樣憂鬱的模樣,平公公以前可是從未見過的,莫非那冢宰又拒絕了王爺的好意?
忽見王爺又翻身爬了起來,從藥箱中翻出一盒南方進貢的去瘀活血的藥油,莫名其妙的恨恨說了一句“敢說不喜歡,找死!”……
……
下了數日的雨終於是停了,可被水患掩了田宅的百姓們,求助無門,只得齊齊跪到了獨孤府前……
冢宰稱病歇息了兩日,這下也不得不重新束胸上朝,去做那憂國憂民的百官之首。
可想著那晚瘟神怒然而去,擔憂著不知會如何為難於她?罷了,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