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剔透玲瓏,那盈盈纖腰就握在他手中,貼在他身前。
耶律燁縝定睛注視著她,她又哭又鬧卻半真半假,委屈是真,但此刻這般柔順卻是裝來的。她確實比以前世故多了,現在居然懂得欲拒還迎,而且恰到好處,撩撥男人的原始衝動,他差點信以為真。他既喜歡又厭惡,這刻竟怔怔望著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她再如何世故又怎麼會世故過皇宮內院長大半生戎馬的耶律燁縝,他看的她真真的切切的,卻垂下眼簾,傾身俯首吻上她微微開啟的雙唇。他有點懷念她當初的滿口謊言,將他騙的狼狽不堪,她不屈不饒的對峙,為那根本不存在的可能堅持著。
他一吻溫柔,甚至讓她忘了是侵犯,忘了心底的防備。他不斷追逐著她口中的小香舌,試探著糾纏她。她嬌喘,越加不穩。他將她放到腿上,撐出水面,這池水溫燙,她臉色豔紅的難以換氣。她很輕,確實太輕了,恐怕沒個一年半載都難調養過來。他拖著她生怕力氣大了掐碎了,一手伸進她溼嗒嗒的小兜兜,輕輕的觸控上那身凝脂玉膚。她徒自喘息,他的溫柔沒有讓她嗅到危險。他眯起眼睛,注視著她每絲表情。
她身子又滑又軟,闔起的眸子,修長的眼睫彎彎的翹起。他唇邊不禁揚出抹笑,突然近身向她壓去。她睜開眼睛,他卻隨即俯首吻下。嗚。。。他堵著她的嘴讓她無法尖叫,卻不由得沉手水中制止他手下的侵犯。原本來時已考慮周全,今晚無論如何不能給他,最少讓他等到不耐煩時。。。
但很顯然,她根本就是銀洋辣槍頭,中看不中用。他吻的她一時失查,此刻只覺男人一手緊緊貼著自己緩緩在體內抽送,可她偏偏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