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多久了?
周沫的臉上越發發燙。
朝他搖頭,但不管她怎麼躲避搖頭,都已逃脫不開他堅硬寬厚的胸膛。
陸行安身上只穿了一件襯衫,周沫觸手可及的地方,都是叫人心跳加速的,手指尖碰上他的身體那一霎那,周沫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五年前那些模糊畫面,手指害怕地稍一收回,他的身體便欺壓的更緊。
兒子在臥室說:“媽媽,我等會兒要看動畫片?”
周沫身體虛軟無力,決定不反抗,他這才吸/吮著停在她的唇上。
“這個叫潛/規則嗎?”周沫眼裡驀地有些潮溼,望著面前剛吻過她的男人問。
陸行安看了她一眼,隨即十分纏綿的吻了上來,動作狂/熱。
她不反抗,亦不給予回應迎合。
陸行安雖然下身已堅硬的支起帳篷,但她如此,他實在覺得無趣,嘴唇貼著她的耳邊喘著氣:“離婚多久了?”
她不回答這個問題,視線倔強地望著洗手間地面。
周沫眼底徹底潮溼,窮怕了所以沒出息慣了。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他既然願意吻那就吻吧,吻夠了便會放開,不是說男人都不喜歡死魚一樣沒反應的女人?剛才的她就是。
陸行安顯得粗糲的手掌攥住她的手指,周沫低頭,把手指蜷著,陸行安偏要掰開,清楚攥著。
陸行安去親她皙白的脖頸,看了她一眼,“離婚四年了?三年?兩年?還是更短的日子?身體,也跟前夫斷乾淨了?”
她敏感的一縮,臉潮熱著,卻說:“你這麼欺負我有意思嗎?我辭不起職,拿不出勞動合同違約金,現在就只能任你為所欲為?我反抗了你會公報私仇?”
“我在你眼中,很沒風度?”陸行安戲謔笑道。
周沫看他:“不會為難我?”
“不會。”他堅定嚴肅。
洗手間內“啪”一聲,周沫氣的不停喘著,望著他。
陸行安的身體還圈著她,左臉上結結實實捱了一巴掌,他眼底顯出溫怒,卻也詫異她問這麼多話就為了名正言順打他這一把掌。
小鬼實在忍不住了,敲門:“媽媽,門我打不開。”
周沫整理了一下自己,去給兒子開門。
陸行安把地上那件洗壞的西裝撿起來,扔到了垃圾桶,拿起車鑰匙和手機徑自離開。
“叔叔怎麼走啦?”小鬼見叔叔生氣樣子,沒敢上前追著說話。
周沫帶兒子洗澡:“沒事,叔叔要回家休息睡覺的,媽媽給你洗澡,早點睡覺。”
小鬼在洗澡時說:“媽媽,你怎麼了?”
周沫搖頭:“媽媽沒事,安安,媽媽問你,你不是說討厭這個叔叔嗎,怎麼還纏著叔叔不放?下次不準了,這是不對的,以後,不管在哪裡見到這個叔叔都不要靠近,答應媽媽。”
小鬼點頭!
如果有了男朋友,陸行安就不會再登門
星期日周沫不用上班。
但是這一天的時間卻沒讓她淡忘週六晚上洗手間裡的事。
星期一上班,周沫基本上是頭都抬不起來的。
陸行安早上9點來了公司,很快便離開,他沒有跟她說話或吩咐什麼。周沫樂得清閒,準備在助理室待到下班點,直接就走。
到了午飯時間,秘書去助理室門口問周沫:“周助理,一起去吃飯?”
周沫受寵若驚,自入職以來秘書哪用正眼瞧過她了,這會兒卻要一起吃飯。
周沫微笑拒絕:“不了張姐,我約了人,改天吧。”
秘書29歲,比周沫大5歲,面容成熟,身材也是性/感極好,此時訕訕地笑,點頭說好,然後離開。
周沫承認自己不夠圓滑,或者是不願跟虛偽的人過多客套,那太累了,賺這點錢不值得去付出那麼多討好所有人。周沫搞得清楚自己的身份,一個助理,根本就沒有升職的空間,只想打工賺錢供兒子上學,很易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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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周沫的確約了人。
米妙妙星期日晚上已經出差回來,今天星期一,正常上班。
米妙妙前幾天說要給她介紹男朋友,周沫信任米妙妙,決定看。
從不想相親到願意相親,再到迫切的想要相親,周沫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受了陸行安的影響,但的確就是受到了陸行安的影響。如果有了男朋友,陸行安就不方便再直接登門。
米妙妙打算給周沫介紹的男人今天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