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看到她無助脆弱的樣子,他怕看到她質問的眼神。
周沫開啟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張秘書跟周沫說話,周沫卻低著頭說:“我不舒服,等下再說好嗎。”
人直接就進了助理室,關上門,把張秘書關在了外面。
張秘書錯愕了一會兒,挨訓了嗎?怎麼從裡面出來就是這樣的狀態?按理說不應該的,那個鄭啟森不是對周沫感興趣嗎?
還是周沫拒絕了鄭啟森,這男人就冷漠無情的開始針對周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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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室裡,周沫一張小臉慘白。
鄭因居然說要跟陸行安“訂婚”的事情,她這會兒才想明白,為什麼鄭因來了gk集團。
難道兩個人一直沒有分手?只是騙她的嗎?
周沫越想越是難受,最後忍不住絕望的哭了出來,她趴在桌子上沒有讓自己發出聲音,眼淚噼裡啪啦的掉出來,原來陸行安不是認真的,他只是腳踏兩船,一邊發展著能在商業上幫助他的未來妻子,一邊在私下裡享受著齊人之福。
想一想往日跟他在一起親/熱的情景,周沫就直噁心的想吐。
………………
下午三點,鄭啟森和鄭因一起離開了gk大廈。
張秘書來敲助理室的門:“周沫,陸總叫你進去一趟。”
裡面沒人應聲。
張秘書又敲門,老闆交代的任務總是要完成,張秘書就又說:“周沫,你身體哪裡不舒服,沒事吧?要不要我給你請個假?現在陸總叫你進去,你回答我一下啊。”
周沫不想說話,第一回這麼任性,眼睛腫了吧,樣子沒法見人。
張秘書試著開門,卻怎麼都打不開門。
張秘書一時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卻正好老闆辦公室的門開啟。
陸行安走了過來,皺眉朝張秘書問道:“她怎麼說?”
“她,她沒回答我。”張秘書心裡閃過一個想法。
跟在老闆身邊多年,多少是會察言觀色的,張秘書不知道先前辦公室裡發生了什麼,但總之周沫出來就說身體不舒服,鄭家兄妹走了之後,老闆立刻就叫周沫,而周沫卻不出來,這是老闆和下屬之間該發生的戲碼?
張秘書試著聯想了一下自己,自己也算是資深員工了,比周沫資歷深得多,但是老闆如果召喚,就算自己病倒了,恐怕爬著也會去見老闆啊,雖說誇張了些,但卻實實在在的就是這麼回事。
“去拿一把備用鑰匙。”陸行安吩咐。
張秘書點頭:“好的。”
老闆不發話,張秘書還真的是不敢擅自拿鑰匙開門。
兩人的對話周沫在裡面有聽到,她其實不怕陸行安看到自己的這副狼狽樣子,只是不想讓張秘書看到亂說。
聽見張秘書走了,周沫就起身去給陸行安開了門。
周沫低著頭,不看他,眼睛乾澀的疼。
陸行安的視線緊盯著周沫,他推門進去,直接伸手攥著周沫的纖細手腕,把人一直拽到了他的辦公室裡。
“放開,你放開我!”周沫的眼淚忍不住洶湧。
他一直到鄭家兄妹走了之後才說話,更加證明那是事實。
陸行安把人按在沙發上,他眉目間流露著憂愁:“你怎麼了?不信任我對你的心?我跟鄭因什麼都沒有,以前和現在,都沒有過。”
“要訂婚了,你還說你們什麼都沒有?”周沫不看他:“你把我當成不懂事的小姑娘欺騙,沒事,我無所謂了,現在知道也不晚!”
周沫想,或者在他心裡她從來就不是什麼,只是一個二婚有孩子的女人罷了。
陸行安一隻手撫著周沫滿是淚痕的小臉,男人修長的手指上沾滿了眼淚,不禁心疼萬分:“相信我,我可以處理好這件事,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我不需要交代,我不需要!”周沫推開他,就要出去。
陸行安把人扯了回來,牢牢的抱在懷裡,低頭認真地對她說道:“別鬧了,我不喜歡鄭因,絕不喜歡,訂什麼婚?我不會訂,我保證不訂,別哭了行嗎?”
周沫抬頭,模糊的雙眼卻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也許一開始我就錯了,看錯你了,你這種男人怎麼會對我認真?是我異想天開,不怪你,這其實只是你的原始作風罷了!”
陸行安這話真真假假她已分不清楚,這時他的手機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