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秘書嚇了一跳,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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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因她母親和陸行安的小姨白天在一塊美容打麻將,晚上約了小輩的一起吃飯。
鄭啟森自是也在,帶著兒子。
陸行安挨著鄭啟森坐,問道:“我公司那周沫你真想要?”
鄭啟森沒料到陸行安這會說這事,放開兒子,讓兒子去一邊玩。
鄭啟森:“那女的長得不錯,初見不驚豔,但越看越是耐看,我倒想要她,就怕她不從。你知道,這幫女的越是看著純的越難搞定。”
陸行安聽著這話十分怪異,“你意思是,還沒搞定周沫?”
“搞定了還找你要人,我不是多此一舉?”鄭啟森目視門口,悶了杯酒,想起那女的白淨嬌/嫩的樣,就想壓住揉碎。
陸行安腦子轉得快,明白這事岔在哪,不覺一笑,倒沒再繼續說這事,卻惦記著去找周沫,問她撒什麼謊。
兩個男人喝著酒,陸行安有意提了一嘴:“你兒子媽中午給了周沫一巴掌,這事還不知道?”
鄭啟森顯然不知道這事,臉色難看,一時心煩,也是吃不下這飯。
他對騒擾周沫這事,越發有癮
鄭啟森以有事為藉口先行離開。
陸行安很快也接了一個電話打算離開,臨走他交代鄭因:“懂事點,留下陪伯母吃飯,我先去忙。”
他這麼說了,鄭因怎麼好意思無理取鬧,雖然她知道他這親暱是長輩面前裝出來的虛假態度。
“行安快去吧,別跟我們這些沒事人耗著。”鄭因母親說。
鄭因母親說完看了眼陸行安他姨,長輩間笑的大方,陸行安這個女婿鄭母無比滿意,男人以事業為重是應當的。
“路上慢點開車。”鄭因起身,要幫他穿上西裝外套。
長輩眼中,分外恩愛。
而陸行安自己穿好外套就徑直走了,鄭因心底失落,她並沒有等到他的一個擁抱,或做做樣子的親吻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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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啟森沒有回鄭家別墅,直接開車去了汪水晴那兒。
汪水晴先前不知道鄭啟森會來,她身上穿了一套絲質睡衣,很是性/感,每天幾乎都是這樣子,隨時等待鄭啟森來這邊過夜。
“怎麼不先打個電話?”汪水晴伸手領過兒子。
她兒子抱住媽媽,“媽媽,我想你了。”
汪水晴笑了,兒子滿月就被鄭家的人帶走撫養,她卻不敢跟鄭家鬧,若鬧起來,吃虧的總歸還是她自己。打官司也搶不回兒子,鬧大發了,恐怕連見兒子的機會都沒有了。
鄭啟森進了汪水晴的公寓,這是她生完孩子後他買給汪水晴的。
汪水晴叫過保姆阿姨:“把孩子帶到樓上。”
保姆過來,小心地打量著鄭啟森的背影,抱著孩子上樓。
汪水晴走向鄭啟森,體貼地問:“晚飯吃了嗎?要不要我給你做點宵夜?”
鄭啟森背對著汪水晴,點了根菸。
汪水晴撒嬌般地摟上鄭啟森的腰,鄭啟森回頭,直接把人推向了沙發,汪水晴嘴裡發出“啊”地一聲驚叫,撞的疼了。
汪水晴抬頭,不明白為什麼!
鄭啟森見兒子不在一旁,問她:“你動手打了周沫?汪水晴,誰給你的膽子干涉我私事?”
汪水晴忐忑地望著他,以往其他跟他沾邊的女人她也打了,但他知道也不管,這回怎麼管了?
“我是打了她,誰讓她……”汪水晴不敢說完,低下頭。
鄭啟森抽著煙,靠近沙發,雙臂圈著沙發看著這個女人,仔細端詳著,他一隻手拍了拍汪水晴的臉,吹彈可破,保養的依舊是極好,但他不喜歡了,早厭煩了。
汪水晴望著他的五官,他的手在她臉上拍著拍著,忽然用力,一巴掌抽了下去。
保姆在樓上聽見,嚇了一跳。
“媽媽怎麼了?”孩子好奇。
保姆按住孩子:“沒事小少爺,在這老實點玩。”
鄭啟森抽了口煙,朝樓上保姆說:“把小少爺帶下來,要回家了。”
“鄭啟森,好歹我跟你了很多年。”汪水晴哭了起來,捂著半邊臉。
鄭啟森夾著香菸那隻手點著她的腦門:“你也知道你跟了我很多年?那怎麼沒學會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看來是我太慣你了,周沫那邊,你再去一回,試試看是什麼下場?”
保姆把孩子帶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