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玩了兩分鐘不到的孩子還沒玩夠。
“跟爸爸回家。”鄭啟森對兒子一副笑臉,先前的陰鷙完全不再。
孩子跟爸爸親,跟媽媽不親,滿月後就分開的緣故。
汪水晴捂著臉,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保姆關上門就轉身去勸:“別哭了,這孩子是你生的,誰也搶不走。”
汪水晴望著門口,搖頭:“怎麼搶不走?你看,這孩子跟我一點都不親,說想媽媽了,真想了嗎?他爸抱著他走,他連一點留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保姆繼續安慰:“太小了,才4歲,等小少爺再大點會知道來你身邊。”
“但願吧。”汪水晴抽出紙巾,擦了擦眼淚。
汪水晴心裡十分恨周沫,看著單純不起眼,但背後到底做了什麼,竟把性格冷硬的鄭啟森迷成了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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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安沒有去辦任何正事,而是來了周沫家裡。
他在樓下車裡打電話,周沫接了。
他說:“是我上去,還是你下來?”
周沫的聲音很輕,在被窩裡,怕吵醒兒子:“陸總,這個時間應該沒有工作了吧?”
白天那事,她還全都記著。
陸行安嘴裡說出的話不能聽,句句戳人,周沫深受其害。
周沫心裡正忐忑著,卻聽他說:“你不下來,那我上去找你?我去過一回,記得你們住幾棟幾樓幾號門。”
周沫已是氣得不行,夜裡很靜,她聽見那邊他下車,並關上車門的聲音。忙制止他:“我下去,你別上來。”
陸行安在樓下,停止腳步。
他對騒擾周沫這事,越發有癮,大半夜寧可不睡也想瞧瞧她,那白淨小臉到底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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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做了一會思想鬥爭,覺得這人真會上來,她只好下樓,躡手躡腳的出門,身上這套睡衣純棉圓領,特別保守,安全指數挺高。
出了小區,周沫就看到了陸行安,還有他那輛黑色路虎。
“怎麼沒換身衣服?帶你去吃宵夜。”他靠近了,略微笑笑。
周沫看向別處:“我不太餓,陸總說完事自己去吃。”
陸行安察覺出周沫的冷淡,不以為意。
“鄭啟森應該給你報了仇,但你著實不必感激他,少接觸,那人不是什麼好人。”他伸手去攥住她的手。
周沫嚇得像是被什麼咬了一下般,縮回手,瞪著他說:“鄭老闆不是什麼好人,你是好人?”
陸行安一笑,覺得跟周沫相處很有意思,他稍用力道把她往懷裡一拽,一手摟上她腰,一手按住她後腦勺,溫柔著說了一句:“我跟他能一樣麼?咱們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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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便全身
周沫用力掙著,陸行安手臂卻抱的更緊。
“你幹什麼?你無不無恥?你有女朋友,卻在這裡調/戲我,這樣做很有意思?”她說著,臉色有些微微地紅。
陸行安的身體挺拔堅硬,周沫最開始被他抱著,覺得硌得慌,一會兒就適應了,覺得整個人都在他體溫的包圍之內,抬頭說話間,還能聞到他身上所散發的男性味道,有些叫人無法忽視,更無法直視。
“臉紅了?”陸行安一笑,低頭,頓了一頓。
兩人的距離只有兩厘米不到,陸行安的薄唇落在她臉頰上方,隔著距離,沒有徹底親下去。
周沫的眼睫毛眨動著,望著他的眼睛,臉變得更紅。
兩人四目相對,他的眼神很是炙熱,周沫的身體開始發抖,陸行安大手感受著她柔軟的身子,便朝害怕的她吻了下去,大男子心理作祟。
四片唇瓣貼在一起,柔軟和柔韌的完美契合,酥便全身。
周沫被強吻,擰眉搖頭,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該怎麼樣逃脫,大腦失去了意識,身體被他緊緊摟著,揉著,本就細的腰似是要斷在他的一雙手中。
陸行安用力吻她,在她張口罵人時舌頭鑽入她的口中,肆意攪合,舔弄著。
周沫慌亂起來,臉無比熱,在他懷裡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撞,卻怎麼都撞不出他的堅實懷抱。
周沫氣哭,命苦,為什麼要不斷被一個有女朋友的男人騒擾?
陸行安,鄭啟森,這種有女人的男人為什麼非要這樣做?還是有錢男人都喜歡坐享齊人之福?無一例外?
陸行安吻了很久,知道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