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萬萬沒有想到蘭婷是談希越的岳母。那麼上次她沒隨他來參加談銘韜的婚禮,那一次他和蘭婷是不是已經相遇了?想到這樣的這樣的可能耿怡柔的手指都泛起了涼意。
寧峻笙去洗了澡,上了床,關了燈,室內一片漆黑。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卻是心思得異,寧峻笙想著第一次見蘭婷和與她重逢的那一日。她的態度冰冷的拒人千里。
而耿怡柔則是滿心的煩亂不這,她雖然嫁給了寧峻笙過了這麼多年的平靜生活,可是想想這麼多年都過得心有餘悸,心底藏著一個秘密,過得並不輕鬆。她也不能算上真正的贏家。
第二天,寧峻笙隨方慶功去了醫院,而她則去逛街打發時間。她四處逛著,買了些衣服和一個包包,逛累了便去了就近的咖啡廳坐坐。
她剛進去坐下,點了一杯咖啡,就看到了傅向晚和蘭婷走了進來。傅向晚也看到了她,便向她走過去:“表嬸,你一個人?表叔呢?”
“他和你外公去醫院有事。”耿怡柔優雅地笑著,目光落到了蘭婷。
傅向晚和抱著寶寶的蘭婷一起坐在了耿怡柔的對面,然後介紹著:“表嬸,這是我媽,媽,這是寧峻笙表叔的妻子。”
“你好。”兩人相到問好。
只是蘭婷不知道這個優雅的女人就是毀滅她人生的罪魁禍首。卻拿笑臉相迎。而耿怡柔面對著蘭婷卻是心虛的,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彷彿會從她清澈的眼眸裡看到模樣醜陋的自己。
傅向晚聽說談希越說過寧峻笙的妻子耿怡柔是首都的名門之秀,與寧峻笙是青梅竹馬。她拉得一手的小提琴。在音樂學院任職,職稱為教授,美麗優雅的她是深受學生的喜歡。在世界各地舉辦過小提琴演奏音樂會,深得喜愛和歡迎。
兩人一個學醫,一個學音樂,加上家世樣貌各方面都秀匹配,結婚後一直都很恩愛,只是可惜的是他的妻子耿怡柔流產過一次,然後就再也沒有生育,他們之間也攜手走過了二十多年。
“我們就出來給寶寶買點衣服,天冷了。得好好保暖。”傅向晚看著寶寶眼裡滿滿的母愛氾濫。
耿怡柔看著寶寶,眼底的光卻黯淡了:“能做母親真好。”
“表嬸……你沒事吧。”傅向晚知道戳到了她的傷心處。
“我沒事。”她搖頭,“我雖然沒有孩子,但是阿笙他對我還是很好,我覺得這一生有他這樣的好老公就夠了。”她彷彿是在宣示什麼一樣,可卻沒有人會在意。
他們坐著沒聊多久,寧峻笙打來了電話問她在哪裡。
她說不用他來接她,主要是不想寧峻笙有機會和蘭婷碰面。就算寧峻笙不知道和他真正上床的人是蘭婷,也要避免他們相見的可能。她不想輸,不想自己的婚姻受到一點點的威脅。
可是寧峻笙在開車過咖啡廳時不看到了坐在窗邊的他們。然後他停好車,便大步進來了。看到蘭婷的時候他的眸光都不知不覺的柔和了。而蘭婷則低頭逗著自己懷裡的孫子。
“我不是說讓你不來接我嗎?”耿怡柔站起來,與寧峻笙並肩,輕挽著他的手臂,表現得兩人很恩愛一樣。
寧峻笙抬手看了一下腕間的鑽表,建議道:“中午到了,我們一起去吃個午飯。我聽說對面的那家中餐不錯。”
“晚晚,我們還是回去吧,寶寶出來這麼久,天又冷,怕冷著。”蘭婷可不想和他們夫妻吃飯,畢竟寧峻笙在她的上裡是一個害了自己一生的壞人。她怎麼也做不到心平氣和的和他坐一起吃飯。
016如果他有一個像晚晚這樣的女兒該多好
在蘭婷的眼裡,寧峻笙就是一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和他們在一起吃飯,她只怕會吐出來。而且她一分不秒都不想和他待在一個地方,真的會讓她倍受煎熬,就會想到被他強佔的那一天。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讓她都不願意抬起眼睛看他。
而寧峻笙也感覺到了蘭婷的躲避態度,她對她的排斥難免讓他感到很失望。其實此時的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非分之想,只是想老朋友相見,難得有機會這樣坐在一起吃飯。沒想到蘭婷卻如此拒絕。
“這不是有披風嗎?給寶寶蓋上就不會吹到冷風了。”寧峻笙看到傅向晚揹著的一個包包裡有保暖的寶寶披風,便建議道,“況且餐廳就在對面,這幾步路,並不遠。”
傅向晚聽到寧峻笙如此誠意,而且他又是談希越家的表叔,他從首都來這裡參加的是他們寶寶的滿月宴,來者就是客,她自然是不好拒絕。
“媽,把這個給點點蓋上就好了,餐廳裡就暖和了。”傅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