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拿出披風給寶寶披上,一邊還和母親開著玩笑,“媽,就是一頓午飯而已,表叔他還請的起的,不用擔心多我們兩個會讓他吃虧。”
“對,晚晚說的對,多兩個人不會把我吃窮的。”寧峻笙因為傅向晚這句玩笑話而笑了起來。
然後傅向晚拉過蘭婷,壓低聲音在她的耳邊道:“媽,寧表叔是客人,我這樣走人不了的,我知道你是擔心寶寶,但是這點距離不會有事的。而且寶寶適當的感受一個寒冷,還能增加身體的抵抗力,不至於冷一下就感冒的。”
蘭婷也知道傅向晚說的對,為了女兒她只好忍受著心中這份苦痛,點了點頭。
一行人便到了面對的餐廳,寧峻笙本來是要包廂的,可是中午吃飯的高峰期。包廂已經沒有了,他們只好選了大廳的一處,坐下,周圍有綠色植物,空氣格外的新鮮,也挺養眼的。
寧峻笙把菜譜拿給傅向晚:“你點吧。這裡的餐廳你應該比我們熟悉。”
“表叔,還是讓表嬸點吧,你們來者是客。”傅向晚接過菜譜放到了耿怡柔的面前,“表嬸點的話,能點自己喜歡的,也知道表叔你喜歡吃的,這不是很好嗎?”
耿怡柔看著傅向晚,那精緻的眉眼都遺傳了蘭婷模樣,是一個清靈雅緻的女孩子:“晚晚真是好孩子,希越娶到你是他的福氣。”
“能遇到他才是我一生的幸運。”傅向晚提到談希越的時候,眉目裡都是沉浸地幸福裡的柔情。
“你們就是彼此的幸運。”耿怡柔目光柔柔的看向身邊的寧峻笙,“就像我和你表叔一樣,沒的孩子他依然待我如昔。”
耿怡柔覺得蘭婷在這裡,她就毫無安全感。她深深的明白寧峻笙雖然對她好,但是他的心卻總若有所思,那遺失的一瓣便是裝著蘭婷吧。她要這樣不停的炫耀著自己的幸福才能找到那麼一點安全感,是不是太過悲哀。但是她就是想讓蘭婷知道他們夫妻恩愛,沒有孩子依然恩愛。誰也插不進他們的幸福生活裡。
而蘭婷可自始至終沒有想過要介入他們的生活裡,因數她有屬於自己的生活。她也沒有那個去破壞別人的婚姻的習慣。所以對於耿怡柔的話她根本沒聽進耳朵裡,她唯一的注意力就是懷裡的乖乖孫子。
寧峻笙的眸光不經意地掃過對面垂眼逗著點點的蘭婷,然後落到了屢怡柔的臉上:“在晚晚面前說這些做什麼?開始點菜吧,我餓了。”
“好。”耿怡柔眸光有一分的黯淡,他的話聽在她耳朵裡就像是在說她不該在蘭婷的面前說這樣的話,他介意蘭婷聽到,她的心裡就長出了刺人的荊棘,扎破她柔軟的心臟,鮮血淋漓,而她卻還在細撐著面帶笑意,“ 點幾個這裡的招牌菜吧。”
耿怡柔點好了菜,然後把菜譜交給服務生,特別的囑咐他:“所有的食物裡不要加花生,我先生對花生過敏。一定要記住了。”
“是的,太太。”服務員點頭。
職怡柔對著寧峻柔柔一笑,寧峻笙和她出去吃飯,她都會很貼心的告訴服務員任何食物都不能加花生。她一直記得。
傅向晚則有些驚訝地看著寧峻笙:“寧叔,你竟然對花生過敏?”
“嗯。”寧峻笙也也覺得有些丟臉,他一個學醫的,竟然對花生過敏,“是不是覺得有些丟臉。”
傅向晚笑了一下:“這有什麼好丟人的?有人對花粉過敏,有的人對所有的花過敏,你不過是對花生過敏而已。而且我也要告訴你件事情。”
“什麼事情?”寧峻笙握著水杯,微微挑眉,靜聽他給出的答案。
“其實我也對花生過敏,你說我們是不是同命想連。”傅向晚微笑著喝了一口水。
蘭婷卻有些驚訝了,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對花過敏:“晚晚,你怎麼沒有告訴過我?幸好的做的食物裡沒有放過花生,否則我害你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媽,你做飯時我都在幫你,我有看到你沒放花生,所以就沒有說啊。而且我在外面吃東西都特別的小心就過敏過兩次,及時就醫,所以沒有什麼大礙。”傅向晚安慰著母親,“所以你別擔心我,你看我不也好好的長到了二十多歲,還當了孩子的母親。”
而更更驚訝的人要數寧峻笙和耿怡柔了,傅向晚竟然也是花生過敏體質。這一點讓他們震驚。寧峻笙仔細地看著傅向晚,觀察著她:“我們還真是有緣分。”
然後他看了一眼對面的蘭婷,兩人的目光無意間相撞,蘭婷很快的轉開了臉,不願意去看他。她的一顆心被一隻形的手揪緊,讓她都喘不過氣來。她感覺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