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之前對你的無禮請不要放在心上。這點錢是我們的心意,希望你能收下,好好改善一下你的生活。以後若是遇到什麼困難,就來找我。我一定會幫你的。”然後他把一張名片放到了信封裡。
大哥看著談希越塞到他手裡的那厚厚的信封,開啟,紅紅的人民幣映入了他的眼。這得是多少錢啊。他緊張地就要還給談希越:“這個我不能要,這錢太多了……我一輩子都沒見到過這麼多錢。”
談希越則反推到他的手裡,讓他緊握著:“大哥,我們在這裡全靠你的無私的幫助,我也沒有什麼可以感謝你的,就用這最直接的方法,這是我們對你的謝意和尊重,這是你應該得到的,只有你收下了,我們才能安心。”
“是啊,你就收下吧。”關奕唯和梁韻飛都對他道。
在哥終於在他們誠摯的目光裡笑了一下,收下了那些錢。他的熱淚湧了上來,溼潤了眼眶:“你們是好人啊……”
“大哥,你才是好人。”談希越這些天在這裡感受到了他們夫婦的淳樸善良,“我們在此別過了,以後有緣會再見的。”
“一路順風。”大哥祝福他們。
談希越一聲令下,四個製作精良裝備其全的橡皮艇,都是個中高手的專業人士。他們一行十二個人便出發了。順著河流往下漂流,沿著河崖,談希越他們四處尋望,又聲聲的呼喚。順水而下,只要看到岸邊有人的話,就會上前去問一問,可卻一直一無所獲。直到到了與其它河流交匯處,來到港城的碼頭,也沒有一絲傅向晚的蹤跡。就讓談希越的心越來越冷,越來真害怕,他最怕的是傅向晚已經沉入水底,被魚分食而之,這是最最殘忍的……
“我不會放棄的,不到最後時刻我絕對不會放棄的……”談希越咬緊了牙,似在給自己打氣一般。
談希越固執地在這裡尋找,一個星期過去了,十天又過去了,可始終是一無所獲。他在這裡靜靜守候,而卻不知道在談家,在飛越集團已經亂成了一團。
每一天都是員工問王竟談希越在哪裡,都這麼久沒有露過面了,公司大小事情他都不出席。王竟自然也不知道,但作為談希越的心腹,他還是應付自如:“談總他身體抱恙,所以去了國外療養一段時間,令夫人陪同,你們還有什麼不放心。很快談總就會回來的,到時候一定會通知大家。”
“談總身體一直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不好就不好了?王助理,你該不會有什麼隱瞞了我們吧?”
“各位股東,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我再怎麼膽大也不敢假傳聖紙,如果你們不相信,等談總回來,你們都可以上告,讓他訂我的罪,我王某絕對不會有半句怨言。”王竟如此保證著。
而談家那邊知道訊息,談正儒一驚,拍了一下桌子:“這老七身體抱恙的事情我這個做爺爺的怎麼都不知道?老太婆,啟德,琴子,老六,你們知道嗎?這是得了什麼病,還要瞞著家裡人?要讓我們從外人的嘴裡知道訊息?把我們當成什麼人了?”
“爸,你別生氣,老七這樣做可能有他的考量,要不等他回來後問了再責罵他也不遲。”方華琴也覺得奇怪,傅向晚再忙,也會下班後來看點點的,這都多少天過去了,都沒露一下面。事情不知道發展成什麼樣了。
“生病有什麼好隱瞞的?連家人都不信任了嗎?”談正儒有些生氣,“看來是我們老了,也操不了這個心了。”
“老頭子,你胡說什麼,老七他是那樣的人嗎?別成天極思亂想的,給孫子亂扣帽子。”談奶奶則批評了一下談正儒。
“爸,老七再怎麼樣也不敢不尊重你。”談啟德也替兒子說著好話。
“是啊,爺爺,老七這心裡一直有你的。”談雅麗也幫襯著。
就在這個時候,談銘韜和關奕唯進來了,兩人眉心緊蹙著,潭底都盪漾著哀傷的漣漪,眾人看著他們也不禁蹙起了眉:“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一臉的不高興。”
談銘韜上前一步,重重地在談正儒和談奶奶的面前跪了下去:“爺爺,奶奶,對不起……”
“這到底是怎麼了?”不明情況的談正儒微垂下目光,看著談銘韜。
關奕唯也跪了下去:“談爺爺,談奶奶,老七他……老七他暈倒進了醫院。”
“老七他真的生病了?”談奶奶也驚詫。
然後談銘韜和關奕唯把可可被抱走,然後談希越和傅向晚為了救可可而發生了意外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談正儒和談啟德畢竟是軍人,性格要沉穩一些,也能撐得住這樣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