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偷懶?”誰知權奕話鋒一轉,對著愣神的新兵說。
接到這句話,新兵又重新回到訓練位置上,重新拿起面前桌子上的那把槍。
一人悠閒又以緩慢的速度陪著身邊一蹦一跳的人,兩個背影消失在訓練場中。
某人在路上還特別能挑事,一手拉停權奕,把頭放在他肩膀道:“有沒有覺得今天你獲得了很多不一樣的眼神?”
權奕眼神側向肩膀,盯著那張臉,問:“你想表達什麼?”
“表達什麼……喏。”浪笙拖長話語,到後面一個字,目光轉向了前面不遠處。
權奕順著看過去,他們軍區的醫生正滿臉通紅的頓在原地。似乎看見他們看過來了,抱著資料趕緊走開。
“給我安分點。”權奕把他的臉拍下去,“你等著,我開車過來。”
“哦。”
浪笙目送他離開,黯淡了眼裡的『色』彩,拿出手機按下那個許久未聯絡的號碼。
“boss。”
對方久久未答,安靜了令人頭皮發麻。
“空白,你知道你犯了什麼錯吧?”
“這麼說,你是得到了我什麼訊息。”
果然,她以前想都不可能實現的事情,要成真了。
路黑自嘲:“我能和你通話,是看在你是天然黑的徒弟,要不然,你只能和我下屬說話。可是,你居然背叛了。”
背叛?也說不清楚,這種脫離的感覺,比她一個人行走在燈紅酒綠的城市還要自由。
“路黑。一切都是天然黑?你永遠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厭惡這個組織,她孤獨的要死。我退出,不用再和我念什麼感情,我見到你的人也會毫不留情!”
她結束通話電話,立馬在手機上設立一個防護網。
一切真是奇妙,她居然真的說出來了!吼了她從小最寵她的哥哥,絕情的離開了那個地方。剛才那番話語,只不過是借用這具身體而述說自己上輩子的想法。
都結束了,勢不兩立。
浪笙現在整個身子都是涼的,透徹心扉,腦子暈乎乎的。
很累。
她隱約感覺到自己被扛起來,額頭上有一個手。然後,自己坐上了車。
車速很急,反正,她的視線一片『迷』糊。但是,那個熟悉的味道就能讓她辨別出來是誰。
……
在國外的簡竹接到了boss的電話,被告知浪笙退出了組織。
他很意外,是那個叛變的訊息傳到那個人的耳裡了嗎?
“呵呵,竹,有訊息啊。”身後悽悲的男聲道,不免有些得意。
“凱特,你乾的吧?”簡竹黑了一張臉,猩紅的眼睛死死的盯住那個日漸消瘦和瘋狂的男人。
凱特的體重迅速下降,臉也瘦的變形,此時也從簡竹的臉上撲捉到了憤怒。
“哈哈哈,那個人就是個喪家之犬!現在沒了路黑,我要親『自殺』了那兩個人為佳琳報仇!”凱特癲狂的說,發瘋的跑開。
留下簡竹。
他冷淡了臉,心裡已經有了定數,要護她到底。畢竟,她是小笙在世界上唯一留下的,他必然會為師妹的徒兒負責到他生命結束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