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不到他,在他眼裡只裝得下一人。
王芷瑤眼中的驚豔顯露無疑,顧天澤勾起嘴角,冷傲的俊臉頃刻如同冰雪融化,露出幾許暖意。
都說女為悅己容,顧天澤也會為王芷瑤的驚豔而快活。
一步步走到近前,他清澈,漆黑的眸子只印著王芷瑤的影子。
坐在王芷瑤左右兩側的閨秀便是沒被他看到,也覺得渾身不舒服,彷彿屁股下面的椅子就不該自己坐一樣。
閨秀慌忙起身,對近在咫尺的顧天澤屈膝行禮,不管什麼規矩,狼狽向一旁退去。
孔四惱恨自己不爭氣。竟然也沒勇氣繼續纏著王芷瑤……顧天澤微微側頭,瞄了孔四一眼,還想掙扎的孔四立刻閃開了,暗想自己比被顧天澤嚇走的閨秀還是強點的。
“你……”
“嗯?”
顧天澤光明正大的坐在王芷瑤身邊的椅子上,從果盤中拿了柑橘。彷彿四周無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極快剝了皮,一個柑橘分作兩半,其中一半遞給王芷瑤,“不是聽戲麼?”
“……”
太后抓住和悅郡主的手臂,笑道:“把戲牌子送去給阿澤。讓他點一出。”
“多謝太后娘娘。”顧天澤對著二樓拱手,回頭就問王芷瑤,“你喜歡哪出?”
王芷瑤臉龐如同火燒一般,又羞澀,又是歡喜。手中的橘子瓣都快被捏爛了,“我更喜歡二樓的戲。”
顧天澤笑了,“不會讓你失望就是。”
王芷璇曉得計劃落空了,所有的陰謀在強勢歸來的顧三少面前都是渣,他在王芷瑤身邊,便是眼前的青衣同王芷瑤是雙胞胎也沒一人敢說,哪怕是太后和顧皇后都不敢。
顧天澤對王芷瑤的專一,以及萬眾矚目下的愛慕傾心。是女人都會羨慕。
這也是王芷璇最想要的榮光,上輩子在四皇子是太子時,她都只能做太子背後的愛人。命婦們對她再多恭維,也及不上此時王芷瑤一分。
顧天澤從點戲的托盤裡捻起一個木牌,詢問:“貴妃醉酒?”
“隨便。”
王芷瑤實在沒顧天澤的好心態,被人注視著還能什麼事都沒有,旁邊閨秀的目光都快把她給融化了。
顧天澤勾起嘴角,把牌木牌子扔給太監。託著托盤的太監高聲道:“永壽侯點貴妃醉酒。”
坐在一樓正中間位置的定國公夫人面色不大好看,幾次想要讓顧天澤過來。話到嘴邊上又怕顧天澤不給自己留面子,攪動著娟帕。果然是前世的冤家,不孝子!
眼裡就沒她這個做母親的,被一個狐狸精迷得忘記了本分。
她再多的抱怨,顧天澤也聽不到,只能暗自生氣。
“方才見她眼熟,怎麼都想不起像誰來。”和悅郡主笑聲極為清亮,壓過了戲臺上開場的鑼聲,“母后就沒看她像誰?”
和悅郡主翹起蘭花指指了指青衣,“您再仔細看看?”
王芷瑤同命婦一樣,不顧得看戲抬頭看向二樓。
顧天澤從她手中拿走柑橘,又用帕子一點點把她手上的水漬擦拭乾淨,輕柔的動作專注的眼神讓人心慌慌,王芷瑤哪還有心思‘看戲’,反手握住顧天澤的手掌,輕輕的搖了搖,心底湧起一絲的甜蜜,“三少……我想你,很想你。”
“我知道。”
他的笑容比驕陽還耀眼,黑瞳亮晶晶的,“我們成親好不好?”
王芷瑤下意識的點頭,果然他笑得更好,黑亮的眼底盪漾喜悅,他俊美得讓王芷瑤移不開眼,“我……答應……你。”
顧天澤拽起王芷瑤,拱手道:“娘娘,臣先告退。”
“走。”
“做什麼去?”
王芷瑤被他拽著向御風臺外走,耳邊傳來清脆的笑聲,“她呀同王氏挺像的,就是老四的愛妾啊。”
真想回頭看看王芷璇的臉色,一準很精彩。
“阿澤,你這是作甚去?”
乾元帝領著皇子,重臣出現子在御風臺,顧皇后等見聖駕來臨,連忙起身行禮。
顧天澤單膝跪下,王芷瑤只能跪在他身邊,兩人握在一起的手讓王譯信看著只想翻白眼,暗自後悔不該讓顧天澤提前過來,瑤兒太心軟,一準被顧天澤的‘美色’誘惑了,“陛下……”
“陛下。”
顧天澤的聲音蓋過王譯信的打岔,仰頭道:“您方才問臣還有何心願。”
“你說。”乾元帝道:“朕都可以答應你。”
王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