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如王芷璇賣弄風騷,有著成群的裙下之臣,可惜,我就是有本事讓人幫忙……王芷璇,你不要太羨慕,縱使我不如你,在貴人眼中,我是最好的一個,縱使你迷倒天下人,你的寶石花依然沒人取走。”
王芷璇氣得臉煞白,抓著王譯信的衣袖,嗚咽道:“爹……女兒好冤……”
“冤枉?你哪裡冤枉?”王芷瑤把蔣氏交給齊媽媽照顧,“你身上穿的,尋常用的,哪一件是你的官奴娘掙來的?哪一件不是我娘給的?你也經常同王四爺出門,你去打聽打聽,哪家的庶女有你過得這麼好?吃穿用度,只怕比我這個嫡女還好,是啊,你有爹疼嘛,你根本不用羨慕榮華富貴,自然有人上杆子給你送好東西。”
“可是你爹的俸祿一年都不夠你這身打扮,不是我娘供養著你們,你們能有多清高,多出塵?這些年縱使是養一條狗,也曉得感恩罷,可是你們呢?吃著用著,理所當然的佔據著我外公帶來的好處,卻嫌棄我娘不夠美好,嘲笑我娘愚蠢,嘲笑我是蠢豬!”
王芷瑤雙目通紅,似要吃人一般,抬手指著王譯通道:“寵妾滅妻的人我見多了,但我沒見過比你還沒種的男人,有本事你休了我娘,娶官奴為妻啊,一遍享受我娘帶給你的好處,一遍卻嫌棄她不夠理解你,不夠溫柔體貼,你以為你是誰?謫仙?哈,別逗我笑了,你連真正寵妾滅妻的無恥男人都不如!”
“王芷瑤……”
王譯信氣得身體顫抖,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昏厥一般,“你……你……”
“這尊硯臺是俗物,是我娘給你尋來的,你看不上,砸了!”
王芷瑤從旁邊抽出掃帚,狠狠的砸在硯臺上,啪啦,硯臺碎了,她手中的掃帚橫掃而過,書桌上的筆墨紙硯,統統的掃羅在地上,“你們不是清高麼?看不上我孃的市儈。行啊,你們都到茅草屋去住罷,我孃的東西,從今日起,我寧可砸了也不給你們這群賤人!”
“瑤兒,我來!”
蔣氏撐起身子,從王芷瑤手中拿過掃帚,“王譯信,今日我同你恩斷義絕,我們……我們析產另居!”
蔣氏不能把兒女留在王家。既然已經說到這份上。先出口惡氣再說。再被王譯信欺騙,她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瑤兒為她和淳哥兒,已經很辛苦了。不能再讓女兒事事為自己操心。
王譯信欠她的,她會自己討回來。
“別砸。”王譯信眼見著蔣氏砸了宋朝的花瓶,“那是汝窯的瓷器……蔣玉嬋,這是珍寶。”
他不僅愛書畫,更愛古玩,所以書房各色的珍寶古玩不少,王譯信以前總是說,能從古玩中體會到當時的文化……因此有珍貴的古玩現世,蔣氏會想盡辦法給王譯信淘換來。
當然。書房也有王譯信自己收集到的珍寶,此時被絕望掩埋的蔣氏哪會顧及哪些是王譯信尋來的,哪些是自己送給王譯信的,只管砸就是了。
蔣氏不僅砸了書房,還在砸書房的過程中。用掃帚狠狠的抽了護著珍寶的王譯信,殷姨娘,以及王芷璇……王端瀚比較聰明,見勢頭不對,被蔣氏抽了兩下後忙出書房,找文氏救命……
可惜,王芷瑤早就在外面安排下了人手,王端瀚正好撞到了網子裡,僕從不敢對王端瀚怎樣,但把他綁了扔進了書房,至於飽受蔣氏掃帚蹂躪的王譯信等人,一身的傷,披頭散髮,狼狽不堪。
王譯信已經被蔣氏的抽傻了,氣喘噓噓的說道:“我……我要同你和離!”
蔣氏冷笑一聲,見書房已經片瓦不存,轉身向外走,“你敢麼?”
“咦,這裡好像有條小路啊,通往何處呢?”
王芷瑤似發現了稀奇的東西一般,走到書房側面小路的盡頭,使勁的推開了角門,殷姨娘所住的院落映入眼簾,“娘,原來他說是在書房用功,其實一直同愛妾廝混吶,難怪這麼多年他還在翰林院苦熬,仕途不見任何進步,敢情他時間都耗費到小妾身上了。”
不用王芷瑤點火,蔣氏已經燃了。
蔣氏直衝進殷姨娘的院落,把三間兩廈的院落砸得片瓦不剩,把伺候殷姨娘的僕從也給揍成了豬頭……
“你們真是當的好奴才,騙我!誰給你們月錢?你們竟然為了賤人騙我?”
在蔣氏準備放火燒屋子的時候,文氏等人總算是趕到了。
文氏先去了書房,只看到一片狼藉,又見到愛子被打得滿身傷痕,文氏也怒了,指著蔣氏罵道:“無良的潑婦,我王家無你這等兒媳!”
“來人,還不制住她?”
文氏幾次同蔣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