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壓在身下。
瞬間,何彥沉本來闔著的雙眼募地睜開,在楚醉驚的要起身的剎那抬手按住她的後腦勺,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楚醉雙目圓睜,忙抬手要將他推起來,他卻反擒住她手臂,高高舉起再次置於她頭頂,一記深吻結束,楚醉頭昏眼花的整個身體莫名的又燃起一片火焰,特別是他的另一隻手在她身上緩慢遊移,彷彿在故意折磨她,撩‘撥著她所有的神經。累
他壓著她在柔軟的床裡,楚醉被他撫的也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只能咯咯笑著扭動著腰想要躲開:“別,好癢……”
“累麼?”他將臉埋在她頸側,灼熱的呼‘吸在她耳鬢廝磨,輕輕放開她的雙手,轉而摟住她的纖腰,讓她跟自己貼的更緊。
楚醉紅著臉搖搖頭:“睡的很香,已經沒那麼累了。”
想到昨晚後半夜時他還不放過她,她當時幾乎哭著哀求,他還是殘忍的一次一次要她,直到她累的完全沒有精力去多想任何事情,就那麼癱軟在他懷裡睡著了。
何彥沉輕聲笑了笑,抬起頭看著身下雙眼明亮而澄澈的小女人,手指若有若無的滑過她沒帶任何飾物的耳朵,惹的她在他懷中又是沒來由的一顫。
“這麼敏感?”他笑的痞子味兒十足。
楚醉漲紅著臉想要推開他:“你別亂說!現在都幾點了?我去做早飯,你傷口昨晚有沒有什麼事?快起來,讓我看一眼!”悶
他不動,依然緊緊密密的壓著她,兩具赤‘裸的身體在被子下曖昧的緊貼,楚醉臉上跟火燒一樣的掐掐他的手臂:“你別壓著我,快起來……”
他深深看著她難得露出的小女人嬌態,忽然低下頭在她唇上一啄,很輕,她霎時閉上嘴,雙眼戒備的看著他眼底深處的慾望。
他該不會是……
雖然她聽說過,男性荷爾蒙分泌的時間尤其是早上時最旺,但他昨晚已經摺騰了幾乎一整夜,該不會……
何彥沉的手指穿梭入她的髮間,輕輕順著她及腰的長髮一點點滑下。
看著他似乎在用手指幫自己梳理著頭髮,那認真的樣子楚醉都不好意思打擾,雙眼望著他深邃眼底那一絲不明的意味,不禁抬手圈住他脖子,在他下巴輕輕一吻:“在想什麼?”
“你曾經,剪過短髮。”他的手憐愛的撫著她順滑的髮絲:“那時唯一一次和我吵架,轉身就偷偷將頭髮剪了。”
楚醉想起大二那一年,是他們兩人那七年裡唯一吵的最兇的一次,她吵著要和他分手,死活不肯再和他在一起,甚至在寢室姐妹們的建議下,說什麼要忘卻一段感情開始新的人生,不如先去理髮店換個髮型。等她去了理髮店之後,沒有燙捲髮,也沒有染髮,沒有做任何造型,只是看著畫冊上當年最流行的可愛短髮,直接讓他們將自己的頭髮剪短,當晚還帶著一幫姐妹去校外稍遠地方的酒吧喝的爛醉。
結果等何彥沉發現時已經是晚上0點多,他一路找到酒吧,正巧撞見一個不壞好意的小混混在洗手間外邊對楚醉糾纏,頓時上前一把拽過她,看著醉倒在他懷裡的一臉酒意的女人,看著她竟然剪短了頭髮,氣的直接將她帶出了酒吧,塞進計程車裡帶走。
後來楚醉醒來時就看到那個男人面色難看的坐在床邊,她正想對他發脾氣,結果他倒是彷彿不記得兩人吵架的原因,單單說她不該因為吵一次架就去將頭髮剪的這麼短,又半夜跑去酒吧跟那些不正經的人撕混,說她不愛惜自己身體,總之那是他第一次將她訓斥的體無完膚。
那之後兩人合好後,楚醉說以後再也不剪頭髮了,從此以後她的頭髮就為他而留,除非長的不能再長,否則她一定不會再剪,一定會珍惜自己身上任何一個部分,不會再隨便拋開。
所以,這麼多年,即便她頭髮長的不是很快,但也已經長及腰間,從大二那年一直到現在,整整五年多她都沒有再剪過頭髮。
思緒浸入回憶,楚醉沒注意到何彥沉正在深深凝望著自己的目光,雙臂摟著他的脖子,怔怔的彷彿還在回憶。
直到腰上一痛,她猛地從回憶裡鑽出來,雙眼驚愕的看著伸上帶著笑的男人:“你幹嗎掐我?”
“那麼喜歡回憶?嗯?”
楚醉撇撇嘴,卻將臉埋在他胸口,喃喃道:“那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七年,每當我不開心的時候,我都會回想那些日子,心裡就會舒服許多。”
何彥沉輕撫著她的長髮,低首在她髮際輕吻,轉而忽然將被子拉高,將兩人全都蓋進被子裡,更深的一層黑暗侵襲而來,楚醉不解的正要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