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天我爸告訴我,因為你忽然辭職的訊息不知被什麼人傳了出去,商氏一下子就出事了,股市那邊也……”
“安然。”何彥沉笑的再次拉下她的手,轉而順手將房門關上,牽著她的手走進去。
商安然不解的看著他臉上的笑,又看了一眼忽然閉合的房門:“彥沉,這裡……”
“這裡很安全。”他輕笑。
商安然明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卻又沒弄明白,僅是在看到他的剎那,腦中只剩那唯一一點疑問,聽他這樣說,便索性轉身走到他身邊,見他坐到沙發上從房間的櫃子裡拿出一瓶紅酒倒了兩杯。
“彥沉,你為什麼忽然要辭職?”她坐到他對面的沙發,看著他倒酒,卻是滿眼的不解:“怎麼會忽然間去了一趟日本就要辭職?是因為楚醉嗎?”
“我明明沒有查到她和你一起去日本的出境記錄……”話音剛落,她忽地一頓,看向他帶笑的臉色:“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前幾天聯絡不到你,所以叫人去查了一下……”
“彥沉,我沒有故意去查,我只是找不到你所以……”
“不必解釋,我都明白。”何彥沉笑眯眯的看著她,陡然向後靠在沙發上,點了一根菸,慵懶的表情帶笑的看著她臉上的幾絲驚懼與憔悴,眯眸抽著煙,深暗的眸光看著她絕美的臉。
商安然忽然低下頭,小心的摸了摸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卻見他的戒指似乎已經很久都沒有戴了,不禁咬了咬唇。
“我們的婚事……”
“安然,你這麼喜歡我?嗯?”他忽然抽了一口煙,輕笑著問,慵懶的如同假寐而伺機待發的雄師。
商安然臉上頓時添了幾分羞赧,站起身走到他身邊,與他同坐到一個沙發裡,靠在他伸在沙發背上的臂彎裡,轉頭將臉貼在他肩上呼吸著他身上獨有的乾淨的味道:“彥沉,我愛你。”
“所以,你回來商氏好不好?你這樣一離開,那麼一堆事情都很棘手,我爸忽然就上火了,他歲數那麼大,而且把商氏交給你兩年多,才發現曾經的老客戶都已經不見了,剩下的客戶都是你親手發展出來的,你這樣一離開,他們完全對商氏置之不理,那商氏就有可能毀了,而且,你這樣忽然離開,媒體間要怎麼報道啊?他們都以為……以為你和我……”她忽然委屈的將臉貼在他手臂上:“彥沉,我那麼那麼愛你,一直都相信你會留在我身邊看到我的好,我以為你不會做的那麼絕,可怎麼忽然間就辭職了,那我們的婚事怎麼辦?”
“我還等著嫁給你,我……”
“墨森死了,你知道麼?”他一直沒有說話,卻忽然低下頭看著靠在自己臂彎裡的女人。
商安然話音驟然中斷,愕然的雙眼怔怔的看著眼前高腳杯裡的紅酒,紅的彷彿鮮血一樣,引得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募地轉頭看向他帶笑的俊臉,他還是剛剛那樣的輕笑,低眸笑看著她眼裡的驚慌。
“你……”她啟了啟口,卻半天說不出一個字,僅是一臉驚愕的看著他眼中詭異的譏笑。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她忽然笑了笑,小心的離開他的臂彎,見他還是剛剛那個姿勢,沒有摟過她,也沒有放開手,在她站起身的時候也沒有動作,僅是目光順著她站起來的身影看著她在身側握緊的拳頭,笑意更深。
“墨森是誰?我不認識,他死不死跟我有什麼關係。”說著,她募地坐回到他對面的沙發上,雙手卻沒來由的一直握著拳,忍著身體的微微顫抖。
何彥沉笑著睨著她那一絲蒼白的表情:“怎麼?身體不舒服?臉色這麼難看?”
“我有點冷。”商安然頓時擠出一絲笑來。
何彥沉笑了笑,忽然拿出一根精緻上好的菸捲遞給她:“抽根菸也許會舒服些。”
“你開什麼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不抽菸。”商安然驟然往後一縮。
“我知道你會抽菸。”他將煙繼續遞在她眼前:“既然我們婚期在即,就應該互相瞭解的更透徹些,何必還有什麼隱瞞?你說呢?安然?”
商安然臉色微微一滯,赫然仔細的看著他臉上的笑,心頭閃過一絲雀躍:“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做真實的你,也許我會更喜歡。”他依然笑著,眼中彷彿帶著一絲誘哄,在她不由自由的抬起手的同時,將煙輕輕放在她手裡,修長的手指若有若無的劃過她的掌心,引得她渾身一陣酥麻。
商安然握著菸捲,有些忐忑的放在鼻間聞了聞,然後輕笑:“我曾經確實會抽菸,但是那時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