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死關頭唯一隻想到我只是我的自做多情與人無尤!我可以照最初的計劃離你遠一點,再遠一點!直到幾十年後垂垂老矣兒孫滿堂,且你我的世界裡再不會有對方一絲一毫的存在!”
楚醉雙眼呆呆的看著他,說不出話來,全身上下唯一的知覺僅有手腕上傳來的腕骨即將被捏碎的痛感,疼的有些鑽心。
腦中的血液凝聚在一點,呆呆的望著他眼裡的火光。
他生氣了。
楚醉所認識的何彥沉從來都是喜怒不形於色,愛恨情仇他皆能從容以對,再大的傷痛對他來說最多最多是皺一下眉頭,也就是在他皺一下眉頭的那一刻她才醒悟他其實只是一個凡人,他會痛會難過並不是真的毫無感覺,他只是一切大而化之將一切藏的足夠的深。
他從來沒有對她發過脾氣,即便曾經恨她時,即便曾經親口說對她撒下一張足夠栓住她一生的網,他也是在笑。
可是他現在生氣了。
他恨不得掐死她,恨不得就將她這樣在他的眼下徹底焚燒成灰燼。
楚醉有些忐忑,想要試著收回手,卻根本無法抽得回來,他的力氣真的幾乎要掐斷她,就差一點點,只要再稍微用一點點力氣,她的手腕就真的能廢掉。
她從來沒有見他生氣過……
“如果,這就是你要的。”他忽然放開她,目光淡寒的看著她眼中的呆滯。
“三個月後,我不會再讓你看見有關我的任何訊息,永遠。”他漠然看了她一眼,轉身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楚醉呆愣半晌,看著印了一片指印的通紅的手腕,目光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