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簽名的、和我拍照的人更是不計其數……差點兒生生把人家的場子變成了我的簽唱會,還好那個歌手和那家酒吧的老闆人都很好,沒和我計較,否則一定又鬧出大亂子,要是被杜革或者大老闆知道他Andy肯定少不了又挨一頓臭罵……
Andy絮絮叨叨說著的時候我就在傻笑,然後把Andy昨晚用手機錄的那段現場傳給了咩咩。
“我獨自走過你身旁,並沒有話要對你講,
我不敢抬頭看著你的,噢,臉龐
你問我要走向何方,我指著大海的方向
你的驚奇像是給我,噢,讚揚
你帶我走進你的花房,我無法逃脫花的迷香
我不知不覺忘記了,噢,方向
你說我世上最堅強,我說你世上最善良
你不知不覺已和花兒,噢,一樣
你要我留在這地方,你要我和它們一樣
我看著你默默的說,噢,不能這樣
我想要回到老地方,我想要走在老路上
我明知我已離不開你,哦,姑娘
我就要回到老地方,我就要走在老路上
我明知我已離不開你,我,姑娘”
我推翻了多年前對這首歌的理解,它不是在唱“離開”,而是在唱“留下”,因此我決定不再逃脫花的迷香,也不再走在什麼老路上,我就要和花兒一樣的世界上最善良的姑娘長相廝守,我要永遠留在她身邊,共度餘生。
我想通了!我再也不要糾結、掙扎了,這一輩子不論如何,我就是要和咩咩在一起了!
但是……想起前陣子我自己做的丟人事兒、想著我的不堅定與猶疑,我還是覺得面紅耳赤直髮燒,我現只能默默的祈求Andy不要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告訴咩咩。不過聽這幾天和咩咩的電話,感覺她完全不知道前陣子的那件事兒,謝天謝地Andy的嘴終於嚴了一次。
那件事兒還要從飯局說起。
我發現臺灣人比大陸人更喜歡飯局文化,所有事情都更願意在飯桌上、酒桌上來談,別管是談明天的演出,還是談下一張專輯的具體內容,大事小情都要在飯桌上才能聊得起來。而且每次飯桌上都幾乎少不了臺灣人所說的“粉味”——也就是姑娘,臺灣人甚至叫她們“飯局妹”。
臺灣的那些長官們總是會說“一群男人吃飯很奇怪”,於是每次宴請基本上都會找來“飯局妹”來炒熱氣氛,唱歌、勸酒、聊天,聽男人講黃色笑話。我還聽說過臺灣的飯局有“一不二要”原則,也就是“不”帶元配,飯局妹“要”漂亮、“要”單身。
飯局妹們確實都很漂亮,有些還是藝人。哦,也許藝人不是飯局妹,那些女藝人只是單純的盡地主之誼陪我們吃飯、談事情。我其實弄不太清楚飯局妹的定義到底是什麼。可是這些陪我們吃飯的姑娘不管是風塵型、豪爽型、清秀型還是鄰家型,都很會撒嬌,這也可能和臺灣人的語言語調有關,臺灣國語話聽起來確實要比北京話溫柔許多。
我聽那些姑娘和我說話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的想起咩咩,其實我時時刻刻都能想起咩咩來。咩咩是我見過的很少撒嬌的女孩兒,從前完全不會,現在好像倒是偶爾在我先向她撒嬌以後她也會向我撒撒嬌了。可是我還是得說,她甚至還沒有Andy會撒嬌呢。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只有咩咩的嬌態是最自然的,是毫不做作的,我想我真的是中了咩咩的魔了,也許這就是愛情吧?
其實我很不喜歡臺灣這種飯局文化,讓我覺得很彆扭。我承認自己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齷齪事兒也沒少幹,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這種環境就是讓我覺得不舒服。
但是當我們到達臺北的第二個晚上,在錄完一場節目以後的飯局上,一切都失控了。
飯局上我和一個女明星調情來著,還差點兒幹出對不起咩咩的事情來。
那天的飯局我本來以為只是純粹的談下一張專輯,我們出資方的大老闆那一陣子正好在臺北,說是要藉著我現在的宣傳熱度把下一章專輯的事情敲下來。
結果我和杜革、Andy到達餐廳的時候才發現,那天的飯局規模不亞於前一晚的接風宴。和大老闆在一起的不只有另外兩個男人,還有至少六個女人,聽介紹那幾個女人都是藝人,而且好像她們幾個在臺灣知名度還挺高的。
一男一女本來是穿插的排好了座位,結果卻被Andy生生給破壞了——他堅決的要坐在我左邊,誰勸也不聽。其實這也正得我意,我到現在依舊不習慣有陌生人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