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該懂的,不該懂的,他都懂。
我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越來越重,交纏著的唇吮咬著也越來越瘋狂,我們在床榻間翻滾,彼此索取。
我盤上他的腰,引領著他,巨大的火熱與我親密的牴觸著,他的額頭上沁出了薄薄的汗水。
他望著我的眼,一直凝視著,腰身慢慢挺動……
“咚,咚,咚!”門上傳來有節奏的敲門聲,“子衿,有客人來訪!”
我早已與閣主說清楚了,子衿是我的人,‘怡情閣’自然不會讓他再接客人,那麼此刻來的人,就一定是找我的。
能尋到這來的,定非等閒之輩。
可我現在,箭在弦上,難道活活憋回去?
子衿頓住了動作,輕輕的鬆了力道,詢問的眼看向我,“楚燁……”
我現在的臉,一定比茅坑裡放了一百年的石頭還要臭!
一個用力,把子衿壓在身下,一個字眼從喉嚨裡低吼而出,“滾!”
身子沉落,將他的硬挺火熱慢慢的含入身體的最深處。
門外的人,依舊不死心的敲著,“咚,咚,咚……”
三年不曾有過魚水之歡的我,和在這種情況下被我強要了的子衿,同時被這相融的美妙刺激的一聲嘆息呻吟。
“子衿,有……”
話沒說話,我低啞的嗓子再次怒吼,“你他媽的有完沒完,洞房呢,要麼滾,要麼等!”
子衿的唇,堵上我的憤怒,手指飛快的撩撥著我的敏感,在我終於適應了他之後,那瘦挺的腰身開始緩緩的律動。
我聽見,彼此的濃重的呼吸和呻吟在交疊著。
我感覺到,他每一次的深入都將我撐到極致。
我看到,他額頭上的汗水滴落,打在我的胸前,在身體的翻滾中滑落。
我肆意的發洩著,索取著,他只是不斷的滿足我,滿足我,直到兩人精疲力盡,才在巔峰中釋放彼此,相擁著親吻。
他胸前的紅點在慢慢的褪去,我志得意滿的笑著,扯過薄被蓋上兩人。
“對不起。”他苦笑著,“我好像還沒讓你完全的滿足。”
點上他的唇,我搖搖頭,回味著他帶給我的美麗餘韻,“我很滿足,很久不曾有人給過我這般的感覺,我不想你的初次便傷了你。”
說沒有傷,其實也不盡然,他不是我練武的身子,更承受了我心底情不自禁釋放的暴虐,那身上點點傷痕,他不說,我卻看在眼底。
若說完全的滿足,我自己都不曾找到過,不知道是不是身體的原因,每當月圓之時,我身體裡就湧動著無法抑制的情緒,衝動,暴戾。
在京城的那些年,我用情色來發洩,離開京城的日子,我用偷,用血腥來度過,這也就是為什麼每逢月圓之夜前後,日夜雙俠幾乎有求必應,因為我不想控制自己。
這一點,夜也是知道的吧,不然為什麼管接任務的她,那幾日接來的生意總是特別的多?
從衣袋中翻找出藥罐,我扯開被子,看著子衿身上星星點點的紅紫,還是為自己的重手而皺起了眉。
挖出藥膏,才伸出手,卻被一雙雪白攔下了。
抬起頭,是他微微搖動的長髮,“讓子衿留下,您的痕跡。”
聰明如他,是看出了我刻意在他無法遮掩的頸項處吮下痕跡時心中隱藏的佔有慾吧。
我狠狠的吻上他的唇,猛烈的汲取讓他措手不及,被我吻的氣喘吁吁,眼眸迷離,而同時,我已將被子拋向一旁,露出他完美無瑕的身子。
藥膏塗抹上他身上每一處痕跡,口氣裡的堅決不容置疑,“你是我的人,是不是應該聽我的?”
他不再言語,只是安靜的趴著,任我施為。
看著每一點紅紫處都被敷上了清香的藥膏,我滿意的給他牽好被子,“我不是已經在你心中留下痕跡了嗎?”
他低低了笑了,再次讓我領略到了春風池水般潤澤的嗓音力量,若不是牽掛著其他事和顧忌他的身體,很可能我會再一次的壓倒他,然後佔有。
“你先休息,我一會來陪你。”在他耳畔留下一句,他抖動著睫毛,慢慢闔上眼。
而我的溫柔表情,在小心輕柔的闔上門板後,化為冰冷。
龜奴遠遠的站在樓梯間,既不敢近,又不敢走,只是焦急的不斷朝著我的方向張望,在看到我終於出門後,欣喜的迎了上來。
不等她開口,我冷眼一掃,“人在哪?”
既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