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吧?但是……”她一拍大腿,“賭了!”
山頭間,兩個眼睛放光的女人,遠遠的瞪著那個慢慢靠近的身影,當人影越來越近,我的笑容也越來越大,舉起酒杯抖起腿。
雖然他全身上下都包裹在黑色的大氅中,連腦袋都裹的嚴嚴實實,但是我知道,這一局,我贏了。
“來者何人?處子否?”人影剛剛爬上山頂,甚至還來不及喘上一口氣,夜如同一朵紅雲般飄了過去,嬌吼聲中明顯可以感覺到來人的一怔。
腳下一退,人險些栽倒滾落崖下,夜飛快的一伸手,扯住來人的前襟,“說,處子否?”
那人下意識的拍向夜抓著自己前襟的手,掌風呼呼,倒有幾分架勢,只是想要掙脫夜的手,只怕是不可能。
我冷眼旁觀著,看見夜雪白的手掌如靈蛇般在他的掌影中穿梭,不時的扯扯他的衣衫,揪揪他的領子,輕笑間可見玩的不亦可乎,最後她順勢一掀斗篷,將來人包裹著的大氅扯了下來,站在一旁咯咯嬌笑。
當那斗篷如黑雲般飄落的時候,我感覺到輕鬆的笑意正在臉上凝結,‘砰!’手中的紙胎細瓷薄杯再次被捏碎一隻。
黑色的長髮因為夜的力量而飄蕩在風中,根根細亮如絲,藍若湖水的雙瞳中跳動著慍怒的火焰,高挺的鼻樑下,薄薄的鼻翼張翕著,正極力平息著心頭的怒意,紅色的雙唇,象剛採下櫻桃,散發著誘惑的光芒,面色如玉,似乎剛剛剝了殼的荔枝,水潤清透,讓人想輕輕的吮上一下,親上一口。
象,太象了,若不是那腰身從衣衫下透出的有力,胸膛的寬厚,還有眼神中跳動的火焰在訴說著他不是個好脾氣的主,還有那臉色永遠不會象那個人的蒼白,我幾乎以為自己看到了他。
“又碎一個。”夜不鹹不淡的丟擲四個字。
“碎一個賠一套,不多碎幾個怎麼對得起我。”拋下手中的瓷片,我毫不在意的抓過壺子,嘴對嘴的啜飲著。
“喂,你是不是處子,快說!”夜不耐煩的抓抓腦袋,丟下手中的大氅飄然回我身邊,一把搶過我的酒壺就往嘴裡倒,“留點給我。”
男子的目光從夜的身上轉移到我的身上,久久凝視著我的臉,感受到他的打量,我只是心中冷笑,視若無睹。
“若你是日俠,莫說有問必答,便是要流波的身子流波的命,也拱手奉上,若不是,請恕我無法回答。”終於,他出聲了,聲音清朗乾淨,好聽的緊,只是,卻不象他了。
我與夜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