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心裡忖這琮兒雖是庶出也是國舅爺啊,迎春還能不照顧自己兄弟?且如今賈璉來那個口子忽然轉了性子,竟然給賈琮也收拾了屋子,外頭生意給了股份,昌平那邊還給了小莊子吃出息,自己化用。
賈琮如今出去,人家也正二八經叫他三少爺,出落得是個人物子了。
邢夫人也想也越覺得如今籠絡住了賈琮也是一樁美事兒,將來自己回孃家,有個親親熱熱兒子跟著押車,豈不是很威風麼。
然後再給賈琮說個自己容易拿捏媳婦兒,總有一日,自己也能過一過老封君的日子。
邢夫人有自知之明,她從來沒想過拿捏住鳳姐作威作福,也算是幸事一件了。否則,榮府必定又要雞飛狗跳了。
邢夫人圍著迎春絮叨半日,迎春還真聽懂了她的意思。半日方才一笑:“太太這般興致,莫不是老爺病症好些了?”
賈赦病症?
邢夫人一愣之下頭疼無比。
一時間,邢夫人知道迎春這是責怪他不顧賈赦病重,自顧傻樂,不高興了。
知道今日說親事不相宜,把之前指婚之言也嚥下了。
這邊賈母已經跟元春說了王氏情景,除了自以為是個小姑娘,日日讀書寫字做女紅之外,別的嘛事沒有,吃的喝的睡的。
唯一缺點,就是不認人了,連寶玉也不認得了,只把寶玉當成讀書師傅,十分蔥白自己這個出口成章兒子,成天寫了詩詞請教自己兒子。
元春聽得又是尷尬又落淚。
迎春裝好了禮物,賈母便跟她說起了賈赦事情。
賈赦如今心性跟賈琮一般無二,簡直就是混世魔王,像是邢夫人這種生得醜陋粗笨婦人,他是張口一個字兒:“滾!”
兩個字兒:“滾蛋!”
三個字兒:“臭要飯!”
常常慪的邢夫人七竅生煙,卻不敢齜牙,賈赦發起狠來,能把邢夫人打個半死。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