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了。她和肖蒙都是很驕傲的女孩子,這種時候,她顯然寧可自己悄然離去,也不會接受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共同面對這樣的尷尬。我們的七天戀愛本來還有一天,但是,這一天提前結束了。
那一刻,我的心情很複雜。見到肖蒙的狂喜和雪冰魂悄然離去的惆悵搞得我腦子裡一片混亂。當肖蒙回到我面前的時候,我的視線竟然也像她先前那樣失去了焦距。直到她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嘆了一口氣,面不改色的說:“你一去洗手間,我就覺得自己好像是做夢一樣。”
肖蒙看了我一眼。把頭靠在了我地肩膀上。像只小狗一樣用鼻子聞了聞我身上地氣味。說:“不是做夢。我聞到了一股相當猥瑣地氣息。好像還有別地女人地氣息。”
當面撒謊不算是我地特長。不過我這人面相比較老實。即便是撒謊。表情上一般都是看不出來地。既然雪冰魂已經提前上飛機了。我當然不能辜負她地善解人意。就算萬一我和肖蒙都要蹬上那班飛機。到時候我們還可以再來一個“意外相逢”。
我說:“沒有別地女人。我是來公幹地。對了。你不是在非洲嗎?怎麼突然來到俄羅斯了?”我拉著肖蒙地手坐了下來。消除她地懷疑。先就是轉移她地視線。先問她地情況。也算是以進為退吧。
肖蒙說:“我是來參加一個聯會地。剛結束。正準備從莫斯科飛到伊斯坦布林。然後在那裡和我地同事會合一起回香港。”
我趕緊問:“機票可以改簽嗎?”
肖蒙看了看我。我們有太多地話要說。不是在候機廳裡坐著風輕雲淡地聊幾句就能結束地。也許這樣一來她會讓她地同事白白地花時間在土耳其等她。也許林森會因為我拖泥帶水地回去對我嚴重不滿。他不會對我大雷霆地。但是一定會想辦法陰我。但是。我要說。這些都不重要了。
一切都不那麼重要了。
我們都趕緊去改簽機票,改成明天的。過程不算很順利,但是總算還都達到目的了。不想再花費時間到別處去,我們就在機場酒店要了一個房間。
剛剛一關上房門,我們就激烈的擁吻起來。在這樣的時刻,這樣的地點,這樣的心境下,語言反而顯得有點多餘。我們都有太多的話要說,可是,那些話都被我們扔到一邊了。而在擁吻中,我們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的減少。
在劇烈而急促的喘息中,肖蒙摟住我的頭,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身上瘋狂洶湧的肆虐。她問我,“臭流氓,你想我嗎?”我毫不猶豫的說想。她又問:“怎麼想?有多想?”我的手褪下了她的小褲褲,在她光滑的大腿和小腹之間來回的遊動,讓她的像火焰一樣的熊熊燃燒。
我也沒忘了回答她,我說:“每天都想,每分鐘都想,想得肝腸寸
得傷筋動骨。”
肖蒙喘息著笑起來,仰頭向後彎下腰去,把她的挺拔雪白的雙峰淋漓盡致的展現在我面前,大聲的說:“真噁心,你都學會這種爛俗的甜言蜜語了。不過,我喜歡。我還要聽,你說說,你有多想我。”
我貪婪的看著她近乎完美的身體,目光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地方。挺拔的雙峰,平坦的小腹,還有水草豐美的山谷。我有一種渾身就要爆炸了的感覺。我也大聲的回答她說:“每天都想,每分鐘都想,想得肝腸寸斷,想得傷筋動骨。”
在大聲的說話的同時,我很有力,很剛硬的進入了她。她出了一聲而醉人的呻吟,那種聲音不像是從口腔裡出來的,簡直就是直接隨著她的肌膚上的汗珠一起流淌出來的。
這是一場淋漓盡致的歡好,呻吟,喘息,汗水,體液,痙攣……小小的房間裡在很短的時間就變得無限的旖旎,無限的美妙。我們倆好像都很飢渴,她一次次的登上高峰,而我一直很堅挺的持續到她的聲線都若有若無了,才在她身體裡轟然爆炸。那種濃白的粘稠液體太多了,沿著她的大腿根流得一地都是。
這個時候,我才現我們壓根就沒有上床,一場世界大戰整個就是在地板上完成的。
恢復了一點體力之後,我們一起去洗澡。這個酒店的衛生間挺小的,浴缸也挺小的,我都不知道那些人高馬大的俄國人在這小小的浴缸裡怎麼能盡興的洗澡。我們倆泡進去,擠得幾乎沒有什麼多餘的空間。
不過這樣也好,可以讓我們最大限度的緊挨在一起。
這時候,我們才又恢復了說話的能力。
我問了一句挺老套的話,“小蒙,這些日子,你過得怎麼樣?”
“挺好的。”肖蒙的聲音故作輕鬆,實則充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