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加放心,日後和他聯絡時候,應該不會將自己這方面的事情透露出去。
如此,毛文龍就放心了,可以和他好好的合作一下。然後向他交底:“東江鎮錦衣衛坐班王洪亮,東廠坐班馮世寶,還有那個叫什麼來著——啊,魏是會,都是朝廷派在皮島監視我的,他們耳目眾多,那就是一個無孔不入,一旦我們兩個私自密談,早晚會成為我的罪狀,這一點還請先生原諒。”
許傑就伸出腦袋幫著解釋:“大明的結構就是這樣,錦衣衛監督天下,東廠監督錦衣衛,而新形成的太監監軍的制度,是魏忠賢代表皇上將手直接伸進了軍隊的開始,我們算是被看的死死的了。”
範文傑理解的點頭:“錦衣衛幾次興起,禍亂朝局,一旦太監得勢,就成了打擊異己的馬前卒,也不知道歷朝歷代,冤殺了多少忠臣義士,讓多少官員將士活在戰戰兢兢裡,真的難為了毛帥。”
許傑卻哈哈一笑一臉輕鬆:“先生說的是,但在咱們這裡卻是一個例外,第一,毛帥無私,做什麼都不揹著他們,這就不會被猜忌詬病;二來先來的兩個早就被我們的軍功和銀錢餵飽,現在他們對毛帥好感頗高。而在我家大帥不在皮島的時候,上面派來的監軍,因為有前兩個光榮而快速戰死的先例在,現在他就是一個吃了睡,睡了吃,什麼也不管,其實也不敢管。”
範文傑哈哈大笑:“毛帥好手段啊,對外,打的建奴驚心,殺的蒙古恐懼,懟的東林氣沮,在內也團結的鐵板一塊,在下真的佩服你的能力辦法啊。”
面對這樣的恭維,毛文龍淡淡的道:“不過是一個不忘初心,戮力前行罷了。”
聽了這話,範文傑和許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這話看似風馬牛不相及,但細細思量,卻是至理名言,發人深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