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有了,藤甲藤牌也裝備了,訓練再一次在一群語嫣帶著的女子圍觀叫好聲中達到了高『潮』,所有的將士在一群圍觀女孩子的目光下,拼了命的嚴格訓練自己。每天十里的越野跑,已經成為正式的『操』作課程,每天不下500次的扎槍佇列刺殺,這種枯燥的動作,已經融入到了每個士兵的骨子裡。
這樣艱苦的訓練,簡直讓所有的將士恨那個鼓搗出這些規矩花樣的大帥入骨,尤其是讓語嫣姑娘僱請一群小姑娘觀戰的損招,更讓大家恨『毛』文龍牙疼。
總算熬到了中午飯了,那些小姑娘們領了十文錢跑了,大家總算是解脫了。
結果大帥又站到前面,開始他的點評訓話,那是唧唧歪歪的沒完沒了。但早就因為高體力訓練而餓的前心貼了後背的將士的眼睛,已經血紅的盯上了那一排擺開的午飯上去了。
中午的飯菜依舊讓人垂涎,雪白的饅頭,雪白的大米飯,滾燙噴香的魚湯,那魚湯也不是沒滋沒味,而是放了許多鹽。
鹽啊,這是多麼好的調味?這時候還說什麼?大帥在前面喋喋不休簡直就是討厭,現在大家所有的心思就都在那肉湯的鹹味裡。
終於聽到大帥發出一聲天籟之聲:“開吃”
還說什麼?那饅頭菜湯就是自己不死的對頭,就是那個讓人又愛又切齒痛恨的大帥,消滅了他,這是所有將士的心聲。
於是偌大的校場之上就是一陣母豬吃食的聲音。
『毛』文龍也累的要死要活,雖然作為一個穿越眾,但還真不是萬事皆能,這十里跑下來,也把自己累的跟個狗似的,當然收穫的不但有勞累,還有一個個兄弟看向自己要殺了自己的眼神。
“都是為你好,真的為你好。”『毛』文龍就這樣安慰自己,安慰大家。
這時候許傑也丟了文士的做派,入鄉隨俗的端著個大碗,放下文士的架子,施施然走到『毛』文龍身邊,看著大帥的樣子就笑著道:“大帥,累的夠嗆吧。”
『毛』文龍只剩下吃飯的力氣,哪裡還有其他?頭都不抬的滿嘴食物道:“還行,還能堅持。”
許傑就一面斯文的細嚼慢嚥一面看看左近,然後不由憂心的道:“每天都這樣將兄弟們訓練的疲憊不堪,這樣下去能行嗎?不要欲速則不達啊。”這也是負責任的說法。
『毛』文龍猛吃猛喝,“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不這樣訓練,我們是戰不過建奴的,即便戰敗了,也逃不過建奴的,所以,為了勝利,為了活命,我們必須對自己狠點。”
正在兩個人聊天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大嗓門的喊叫聲遠遠的傳來,順著聲音望去,卻是在校場角落裡一夥人正坐在一起可憐巴巴地看著遠處吃飯的人。
這是『毛』文龍的規定,訓練不達標的,或者是最後的,就要在場地邊上先看大家吃飯,等大家吃完了,他們才有資格吃,這不但讓大家眼饞,最主要的是丟人啊。
『毛』文龍放下湯碗,把剩下的半個饅頭塞在嘴裡,往那邊走去。隔著不遠,就見一個長相粗豪的漢子猛地站起來,大聲的嚷嚷到;“都怨你們這些醃貨,跑步時不上心,還他孃的偷懶,訓練的時候動作不規範,讓那些小姑娘笑話不說,還害的老子和你們一樣的看著饅頭肉湯眼饞,等大家吃完了才能吃,還要被吃飯的東西笑話。”
一個瘦子一聽,跳起來不服氣的道:“那能怨得我嗎?我本身就瘦,跑不快正常,那你好嗎?五大三粗的傢伙,就顧著自己跑。你沒看見三小隊的趙二愣子嗎?人家也不比你強壯多少,人家是背了一個隊友回來的,你羞也不羞?”
“那那,那你就不能和七大隊的那個小子學著點嗎?看看人家累的都快吐血了,人家是爬著回來的。”
“那你咋不說人家後來是兩個隊友架著回來的?那你就不行拉我兩下?餓著你個餓死鬼活該。”
“呦和,那你拖了大家後腿還有理啦?”
“那你不幫隊友也有理啦?互幫互助,大帥的話都讓你給吃啦?虧得你還是我表侄子呢。”
“我,我,我揍你個老東西的。”那個被稱為表侄子的看辯白不過表叔,就乾脆瞪著眼睛大吼,擼胳膊挽袖子的開始要動武了。
“反了天了你還,你這是忤逆,我就替你死去的爹,也揍你個不講人情幫助的東西。”那小個子當時就不示弱的拉開架勢迎戰。於是那邊就上演了全武行。
李光春見了,大聲呼喊著,馬上風風火火的準備帶人過去拉架,並懲罰這些敢於軍中鬥毆計程車兵,卻被『毛』文龍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