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咱們走。”
“但、但課程要怎麼辦?”
木更雙手叉腰,從下方死死地盯著蓮太郎。
“我也是從美和女子學院逃了出來呀。上課和工作,哪個更重要?這個月是多虧了哪位我們的收入才為零?正是裡!見!同!學你這個窩囊廢!”
蓮太郎將視線從木更移開。
“我覺得我喜歡工作喜歡得要死了……”
“很好,那就過來吧。”
蓮太郎瞅準這機會本想對昨天那件事道歉的,但完全錯過了時機。
心想也罷,蓮太郎蜷縮起肩膀,跟在趾高氣昂地走著的木更兩步之後。
和木更擦肩而過的學生無一例外都停下腳步,微微張開嘴巴回頭望。
“那是美和女院的制服吧?”“不是吧—美和女院就是聖天子大人在籍的那間美和女院?”“那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入讀的吧,哇那個漂亮的人是誰呀。”“絕對、絕對不可能!”“我說,跟在她後面走那個是啥?”“天知道,是僕人什麼的吧?”
——是和你同班的男同學呀!至少記住我的臉呀!
蓮太郎跟在木更身後,心中這樣吐槽道。
走出校門之後,木更裝出一副要鑽入林肯的樣子,然後轉過身,颯爽地從車旁走過。
“喂,你這個冒牌大小姐……”
“裡見同學你知道嗎?林肯這東西只要打個電話就能叫來哦。”
“那你為什麼不乘坐……”
“那不就得付錢了嘛。”
“你是打惡作劇電話呀。”
“沒事兒。我有捏著鼻子報上假姓名。”
“不不,問題不在那裡呀——”
“咦,裡見同學你看,是流浪的吉娃娃犬。”
“聽我說話呀!”
木更跑了過去和小狗嬉戲起來。木更蹲下來摸它的頭,流浪的吉娃娃犬就舔木更的手。而木更似乎感到很癢似的笑了出來。
看到她那張側臉的瞬間,蓮太郎的心怦怦直跳。
“裡見同學,你身上有沒有帶著能當成飼料的東西?”
“啊,誒?嗯,我有帶著哦。我家的院子裡經常有流浪狗過來,於是延珠就很喜歡給他們餵食。”
“喏。”說著,蓮太郎從屁股的口袋裡取出了一袋牛肉乾遞給木更。
木更的肚子立馬唱起了“空城計”。木更直勾勾地盯著牛肉乾看了一會兒。
她突然猛地從蓮太郎的手中,將那搶了過來,轉過身子,接著竟狼吞虎嚥地開吃。
蓮太郎微微地張開嘴巴一動不動。
被搶走飼料的吉娃娃渾身哆嗦,抬起眼睛,眼內泛起了淚光,真是可憐。
不久木更就面紅耳赤地把頭轉向這邊。
“怎麼了!你有意見嗎?”
“木更小姐,那可是給小狗的呀……”
“我上輩子就是小狗!”
她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
“木更小姐,手!手!”
木更用殺人般的眼神瞪著蓮太郎。接著咬住下嘴唇,滿臉通紅將自己的手放在蓮太郎的手掌上,不高興地把臉扭向一旁。
既然感到那麼屈辱,她到底為何要伸出手來呢?
“轉圈圈。”
木更轉了一圈。
好像變得有趣起來了。
“小雞’雞。”
“變態!”
“你還會這種特技嗎?”
“變態的是裡見同學呀!”
“先別開玩笑了,木更小姐,你的生活就那麼艱苦嗎?”
木更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掏出並開啟了破破爛爛的蛙嘴式錢包。
蓮太郎瞅了裡面一眼,不禁想用雙手捂住眼睛。真沒想到她潦倒到這個地步呀。
“我說木更小姐……不要特意出高額學費去上大小姐的學校,去上普通的公立高中不就好了嗎?”
“去美和女院上學是我身為天童家的人最後的自尊心。有什麼關係呢。那些都是將我不多的資金用到股票和外匯上所掙來的錢。”
“但是木更小姐,你不是很討厭別人管你叫‘天童’的嗎?”
“別人怎麼看我那是另一碼事。”
“確實是另一碼事。就憑錢包裡的那點錢,你打算怎麼去到防衛省呢?”
木更露出了非常惹人憐愛的笑容。
“裡見同學,你前天去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