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機取過錢對吧。”
蓮太郎撇過臉。
社長要忽悠錢了!
“裡見同學,你前天去atm機取過錢對吧。”
“是……嗎?”
“裡見同學工作勤勞,又強力。真可靠。”
“好像有人說過,我‘窩囊廢’‘弱爆’‘笨蛋’。”
“那麼久之前的事,我早忘了。”
“不是吧……這可是昨天的事呀。”
“那麼久的事,我早忘了。”
“用經費。”
“我下輩子會還你的。”
因為社長就這副德行,蓮太郎才感到鬱悶。他深深地嘆了口氣。
“知道了,我知道了!唉,那就趕緊出發吧。”
蓮太郎正想往前走,木更卻抓住他制服的袖子低下頭。蓮太郎看她這樣就感到不耐煩。
“那個,還有事嗎?”
“請問……裡見同學,你還有牛肉乾嗎……”
結果蓮太郎身上剩餘的兩根牛肉乾也被木更給搶走,當場吃掉了。
而那隻流浪的吉娃娃狗,用一副遭到背叛的表情仰望著木更。
“雖然已經晚了,但不叫上延珠沒問題嗎?還有傲天呢?”
列車響起了發車的鳴笛聲,車門伴隨著噗嗤這讓人感到舒爽的一聲關閉上了。蓮太郎所乘坐的車輛除了他們兩人就沒有其他人的身影。
木更將頭髮攏起來露出了頸脖,側眼望向蓮太郎。
“又不會發生戰鬥。我們要談的反而是讓小延珠犯困的話題。”
“傲天的話,我打給他電話他說有任務就掛了我的電話,我在打給他他已經關機了,可惡的傢伙。”
“啊,原來如此。”
蓮太郎點點頭。也就是說他們要詢問上次的事件嗎。那為什麼僅憑往常的報告書就不行呢。
“我也沒有被詳細地告知,總而言之就是讓我們過去。我討厭那些幹部。因為他們總是一本正經地對守護者東京區域的民♂警們說什麼,‘有工作給你們做就很不錯了’這種話。”
“那這次的事,拒絕掉不就好啦。”
木更瞥了眼蓮太郎的臉,然後意味深長地聳了聳肩。
“怎麼可能。像我們這種弱小的公司,對方只要暗示不給我們工作,我們就唯有遵從他們的指示。”
蓮太郎嘆了口氣。
“‘民間’警備公司,卻要看政府的臉色……”
“他們很是嫉妒哦。initiator的能力在理論上沒有極限。因為最強級別的initiator強大到據說可以孤身一人左右世界的軍事平衡。所以政府希望將全部的民♂警都放在自己的手下管理。”
“真是自私……等等,那我們這會兒在某種意義上說,不就是去闖入敵陣嗎?”
木更合上長長的眼睫毛微微搖了搖頭。
“真是的,你現在才察覺到嗎?所以我才讓裡見同學你來當我的保鏢。我只能依靠裡見同學你了,所以你要打醒十二分精神哦。”
蓮太郎的腦海裡無數次回想起最後那句話,一股感慨逐漸湧上心頭。
就在那個時候,一股緩緩施加在蓮太郎的肩膀上的柔軟重量嚇了他一跳。將頭靠在他肩膀上的不是別人正是木更。她那沉重的眼皮疲憊的顫動著。
“不好意思……我有點犯困。肩膀,借我一下。吃完東西總是這個樣子。在學校又不能睡……”
“不能睡?你又怎麼了?”
“我……可是天童哦。是大家的楷模。所以不能在大家面前失態。”
她已經到了極限。合上雙眼的她渾身鬆弛了下來,重量一下子壓在了蓮太郎的肩膀上。她似乎真的睡著了。
咚咚、咚咚,列車伴隨著輕快的節奏向前飛馳。車窗外射進來的陽光改變著陰影,映照出木更的表情。
以免吵醒她,蓮太郎細心地一點一點地歪過腦袋,視線落到了平常出於客氣絕對無法直視的胸前。
纖弱的肩膀,大大露出的脖子以及在其之下美麗的鎖骨線條。撐起水手服柔軟的隆起就在觸手可及的極近距離處上下起伏。
眼睛、鼻子以及木更端正的面容、嘴唇還有長髮。既非香水也不是洗髮水的甘甜氣味讓蓮太郎感到一絲陶醉。每當她那柔和的氣息觸拂過脖子,蓮太郎就感到一陣酥麻感。
蓮太郎直率地感到,她非常的漂亮。
“裡見……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