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確定沒有被調包嗎?
還是說,愛情的力量真偉大?
“那當然。”小松聽到夥伴不自覺說出來的話語,給了肯定的答案。
阿豪心裡跟貓撓癢癢了似的,看到老闆正忙著煲電話粥沒注意到這裡,悄悄跟小松打探道:“老闆娘有那麼好啊?”
會這麼問是因為他在花坊工作了兩年多了,就沒見老闆跟哪個女人親近過,那些為了老闆來的女客人他更是直接無視掉,除了工作上的事情話都不願意多說一個字,有些女客人指定老闆送花,就是為了多看他一眼,老闆直接把這活交給他們了,要是被投訴了直接一句:出門右拐,不送。
顧客是上帝啊!
在老闆這裡完全沒用,他真是他見過的最最最潔身自好的男人了,他還在想誰要是入了老闆的心,那絕對是無比幸運的啊,起碼不用擔心自己的男人跟別的女人走的太近而吃醋!
可惜,他雖然聽說了有老闆娘的存在,可是每次都因為各種原因而與老闆娘來花坊的時間錯開了,真真是讓人捶胸頓足,阿豪心裡在吶喊:我想見見傳說中的老闆娘啊!!!
到底是何方神聖能把這麼一個集面癱,話少,有潔癖,但是又是居家好男人的老闆給拿下的啊,他是真的很佩服很想目睹老闆娘的尊容呀。
唉。
小松對張零的印象是極好的,當下很肯定的回答阿豪道:“好!”
阿豪追問:“哪好?”
“等她來了你就知道了。”
“切……”
跟安書柏一通互訴心意的電話過後,張零直接睡了一覺,直到張媽媽上來把她叫醒去吃飯,她才悠悠的去洗了把臉隨著母親大人下去。
張家全部人都到齊了,為張溫良一家三口接風,上齊菜後,張家家宴開席了。
張家吃飯並不拘謹,沒有那麼多名門規矩,只是以前溫馨的晚宴此時因為張零的沉默,也不再像之前吃飯那樣活躍,因為其他人都不是話多的人。
至於張零為什麼會沉默,不是因為什麼,而是時隔這麼久,她跟那小叔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那嬸嬸雖然掩飾的好,但她還是感覺到了一絲若有似無的敵意,她略微一想便知道是為什麼了,只是她懶得去解釋,也沒有必要解釋。
張零跟他小叔之間的關係複雜嗎?
其實說起來很簡單,年幼的她對張溫良格外的依賴,久而久之就產生了感情,可能也談不上是愛情吧,她當時只執著的要跟他在一起,當他的新娘,反正兩人沒有血緣關係,張家人寵著她也沒有阻攔她的想法,也就任由兩人自由發展了。
明明後來,兩人之間已經有了實質性的發展,甚至她還趁著喝醉酒的勁強吻了他,他也沒有拒絕她,可是……當她以為兩人可以在一起的時候,他跟著另一個女人好了,她是張家寵在手心裡的小姐,她的驕傲不允許她繼續糾纏,不管其中有何隱情,她還是忍著痛放手了。
後來,他便結婚了,遠離她去了法國。
現在想起那些過往,只是覺得可笑罷了。也幸好,她找到了良人,只是不想再糾結那些事那些人了。
徐靖快速的吃了幾口飯便放下了碗筷,雖然有傭人照顧兒子,但她一時沒看到兒子就覺得不安,所以她早早的跟老爺子賠了罪便離了餐桌。
到底是老伴帶回來的孩子,在身邊養了那麼多年,雖然因為張零那件事張家人對他都頗有微詞,不想見到他,但到底還是有感情的,只要不做出什麼混帳事,他也還會是張家的一員。
老爺子看著這個養子,也關心的詢問了他在國外的情況,雖然他基本知道他的生活是怎樣的,但關心一下總是不能少的,不然也對不起先走的老伴,張溫良也是耐心的一一回答著,期間還會挑一些有趣的事情講一講。
張零吃完飯,跑去看了看她那新生兒弟弟,小奶娃小小的手抓著她的手指不放,還對著她笑了笑,這樣純淨的笑容瞬間就得了張零的喜愛,小心控制著力道逗著他玩。
“他叫什麼名字?”
徐靖看著自己的兒子臉色柔和道:“張平順。希望他一生平安,順利。”
張零點點頭,這名字的涵義挺好的。
小孩子容易困,陪他玩了一會他就想睡覺了,張零也就準備閃人了,只是剛想上樓回房,張溫良便攔住了她的去路,跟以往那樣笑著看她:“聊聊?”
張零雖然不知道跟他有什麼好聊的,不過也沒有拒絕,隨著他去了院子裡。
張溫良幾次張口卻沒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