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最後只問道:“你還好嗎?”
張零嗯了一聲:“好。”
她這聲好沒有半分的摻假,家人一切安好,陶花齋也按照軌跡執行著,朋友有著自己的生活,她也有了想執手偕老的愛人,她想,她沒什麼好不知足的了。
張溫良臉變幻了幾下,雙手在桌子底下握成拳頭,慢慢放開,說道:“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見見你男朋友?”
張零驚訝的看了他兩眼,想了想道:“我問問他。”
她並沒有一口回絕,畢竟他是她名義上的長輩。
“非他不可了是嗎?”
張零毫不猶豫:“只要他不背叛我,是。”
張溫良一瞬間覺得心裡揪的他快喘不過氣來,筆挺的背也微微駝了點。
如果當初不是……不是……
如今把她擁在懷裡的人是不是就是他了?
他微磕著眸,張零抬眼望了眼窗戶,起身回屋:“我去陪爺爺。”
徐靖那麼強烈的注視她想不注意都難,都說吃醋的女人最可怕,她還是與他保持一些距離吧。
他們都是回不了過去的人了,他有了妻子孩兒,她也有了相愛的人。
唔……等會得打個電話給她家夫君才行,她要跟他說,她很想他。
作者有話要說: 廿一是二十一的意思沒錯吧?
☆、廿二 情敵見面
張溫良想見他的事,臨睡前跟安書柏的通話中,張零就跟他提起了。
安書柏並沒有什麼驚訝,很快就做了回覆,到現在為止,雖然他都見過了她的家人,但是沒有一次是正式的拜見,所以他決定明天親自登門拜訪。
隨意聊了一會,張零便覺得困了,沒一會就投入了周公的懷抱。
聽著手機那頭淺淺的呼吸聲,他知道張零已經睡著了,無奈又溫柔的笑了笑,安書柏輕聲道了聲晚安,又過了一會才掛了電話。
張零一夜好眠,次日,剛陪著爺爺打完太極,爺孫倆正說著話,傭人就過來說道,門口安書柏來了。
老爺子揮揮手讓她把安書柏帶進來,然後瞪了張零一眼,這麼重要的事居然現在才告訴他,這話剛說完呢人就來了,真是一點時間也不給他這個老頭子做心理準備。
張零無辜的眨著眼睛,把老頭子扶到座位坐好,她也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會過來啊,所以啊,她被瞪的著實有些冤枉。
張爸昨晚從公司回來已經晚了,睡了一覺醒來,此時正享受著他夫人的頂級按摩,他最近腰痠背痛的很。
公司的事讓張欽然去打理了,反正他兒子比他這個老子還要有實力管理好集團,他也就順著夫人的意乖乖在家休息了,現在他還是集團的第一掌權人,卻是時候要退下了。他老了,也要和老婆去瀟灑幾年,這些事就交給小輩吧,張欽然也該接手集團了,前些年他身子不好,兒子還不太懂事,還是大女兒接手處理集團,這事,確實是委屈張玖雯了。
只是身為張家人就得肩負起張家的責任……唉,張爸也就是張邵仁,眯著眼睛嘆了一口氣。
張媽手微微一頓,關心道:“怎麼嘆氣了?”
張紹仁翻身拉下她的手握著:“阿娟,過些日子我交接一下手裡的工作,讓阿然打理集團,我們出國去逛逛吧……”
賀娟著實愣住了,反應過來後眼裡有喜色閃過,她一直都想跟著他去國外看看,如今聽他這麼一說,歡喜過後卻考慮的更多了,身為張家兒媳,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都在這裡,她必須為著張家著想,深思過後猶豫道:“老爺子年紀大了不好折騰這些,阿雯有自己的事業要打理,交給阿然會不會太快了?要不要再讓他歷練兩年?”
不是她不相信兒子,老公處理集團那麼多年了,畢竟薑還是老的辣,這麼大的集團難免會有心懷不軌的人,她怕她兒子經驗不夠,會吃虧。
張紹仁與她夫妻那麼多年,哪還不明白她擔憂什麼,只是這些事必須是要自己成長的,總不能為兒子打理好了一切交給他,那樣反而是害了他,也害了張氏集團,更何況,他對兒子有信心,女兒都能辦到的事,兒子辦不到就得回爐改造了。
拍著她的手,張紹仁剛說了幾句寬慰的話,房門就被敲響了,同時傳來的是小女兒帶著愉悅的聲音:“爸,媽,你們起床了嗎?書柏來拜見你們了……”
作為一位父親,還是一位疼女兒的父親來說,見到要跟他搶女兒的男人,心裡難免有根刺扎著,疼愛了二十多年的女兒生命中出現了另外一個對她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