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商家的位置,死皮賴臉了?何寧,你怎麼能那麼不講情面,商家有難得時候,我不是沒幫過商家。現在商澤修突然回來了,你就覺得我多餘了是不是?”
吳楊跟馬廳長是看呆了眼,明明兩個好到會穿一條群子的女人,好好的怎麼又掐起架來了?
“蘇老闆,這事兒,也沒說你有嫌疑啊?”
何寧蹬的就站了起來,看著吳楊就問:“吳隊長莫不是瞧著,我何寧沒她蘇禾柳長得漂亮?”
吳楊尷尬起來,悻悻住了嘴。馬廳長站了起來,嘿嘿笑了兩聲。“這不是在查麼,二位說的好好的怎麼就開始吵起來了?和氣生財”
蘇禾柳冷笑兩聲,望著外頭空空的院落。“明天我就搬出去!沒了你何寧,還有大當家對我照拂!”說到這,蘇禾柳又停了一下,轉頭又問何寧:“你說肖大當家出了什麼事兒?”
何寧略有憂愁。“馬廳長說肖大當傢俬販西藥,聽說受了重傷被關在警衛廳裡,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什麼?快跟我說說。”蘇禾柳一躍而起,拉著何寧就問著。何寧長嘆一聲,細細的說起來了聽來的話……
馬廳長看著眼角直抽,這女人之間,是不是都這樣?他家裡就一隻不下蛋的母雞,另外就還有捨不得又放不下,也更加不想直面的唐夫人。
他私下裡常常在想,兩個互相知道存在的女人,要是哪一天真的碰上了,是不是也得瘋狂的掐著架。
頭疼,心裡沒由的升起了煩躁。
“商家現在也沒多少東西了,值錢的東西一眼就看透了,怎麼還得搜那麼久?”蘇禾柳聽完了何寧的話,轉頭又問著馬廳長。
馬廳長沉了臉,“蘇老闆這是當警衛廳的人都是土匪強盜呢?”
蘇禾柳悻悻住了口,一邊勾著何寧的手,空出來的那隻手輕輕垂著她的肩膀。何寧又拉著她坐下,低聲的討論著肖孟九的事情。
很快的,警衛廳的人就報告給了馬廳長,他們翻遍了商家每一個角落,都沒瞧見一點兒西藥的蹤跡。何寧笑著把馬廳長送到了商家大門外頭,瞧著一行人走遠,這才轉身進了商家,讓冬香關上了大門。
大門一關上,冬香就興奮的問著何寧:“怎麼樣怎麼樣,夫人我演的像不像?”
何寧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手指直戳她的腦門。“像!你這臉色怎麼練出來的,馬廳長還真的就信了。”
冬香呵呵笑了起來,這才說:“做了那麼些年的下人,這些小伎倆,誰都會。”
“嘖嘖嘖,原來我罵你們的時候,你們也都這樣?”
冬香愣了愣,又忙著解釋。何寧淡淡笑笑,提步就往前頭走。冬香著急,只能在後頭追著的解釋。
進了前廳,蘇禾柳還是一副柔若無骨的樣子,斜斜靠在椅背上,懶得不行。
“走啦?”
“人家吳楊那麼稀罕你,你也不去鬆鬆?”
蘇禾柳白了她一眼。“少來打趣我!剛你說的,我吃商家用商家的,你說,是你真心話不是?”
何寧仰面笑開了,笑停了之後,才指著蘇禾柳罵道:“你個女人,真是不講情面。講好的就隨便說一說,你還真的像是生氣了?”
蘇禾柳依舊是冷著臉,“不做的像一些,那些個男人怎麼會有不難煩的樣子?”
說完,她轉看著冬香。“怎麼樣,他們的人都查了些什麼地方?”
冬香笑了笑,說:“小姐鬼點子多,他們誰都沒想到咱們會把那些東西藏在大黃的窩裡,還有茅房裡,只知道搜房。倒是房裡的東西給翻了個亂七八糟,青竹沒少發怨。”
蘇禾柳終於笑了起來,盈盈的眸子直望著何寧。“瞧,要是不鬧得他們心亂,指不定現在還在著羅嗦呢。”
青竹懷裡的孩子一直在哭,只能在前院角落裡頭輕聲哄著。何寧看了青竹一眼,問冬香:“秦連還沒回來?”
冬香搖頭,蘇禾柳暗歎一聲。“商澤修去了那麼久,也不知道大當家的事情怎麼說了?”
何寧深深呼吸一口,“澤修辦事兒,我放心。”
蘇禾柳又抬起頭,望著何寧就問:“我怎麼覺得,是商澤修引著警衛廳的人過來的?”
何寧淡淡一笑,望著前院就說:“確實是故意的。陳景俞不知道去了哪裡,可她絕不會把澤修放下這麼長的時間不理。她帶走了小江,只能說這回的事兒,很大,是用人的時候……”
蘇禾柳身子一震,“商澤修重新把身份示在人前,又招來警衛廳的人,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