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還在對峙。
“看什麼看,走!”左潤冬揮著手裡的長槍,衝著大象上面的冷秋,沒好氣地呵斥。
:(
“這個地方很危險,你來搗什麼亂?”他聲音突然有些低落,沒有了剛剛衝鋒殺陣的底氣與雄厚。
“你不要殺他……”冷秋望著他冰冷的眼神,心裡一陣陣發寒,但是她仍是不退。
他臉色鐵青,瞳仁漆黑,散發出比夜還黑,發冰雪更冷的寒氣:“女人,你給我睜大眼睛看看!現在不是我要殺他!而是他要殺我!”
“可是他的胳膊在流血……”冷秋雙手扶著象背,身軀有些搖晃,那大象甩著長鼻子,也朝他嘶吼了一聲。
左潤冬冷冰笑出聲來:“那你是想,看到我的胳膊流血嗎?”
他的笑容如此淒涼,叫冷秋看了,心裡猛地一抽,搖搖頭。可是仍然固執不走,大象甩甩頭,行進幾步,檔到了路遠前方。
如果左潤冬再出手,必先過了冷秋這一關。
轟隆的炮聲,在遠方響起,硝煙瀰漫的夜晚。
路遠在看到冷秋那一剎,心裡的驚喜便一直未消停,雖然捱了一切,可是他心裡舒坦,非常欣喜。因為無論何時何地,他的秋,永遠都是心向著他。
聽到大炮聲近,這時,他突然說道:“秋,跟我走!”
他已經做好決定了!
在這一刻,決定帶她走,再不要讓她幹臥底了。
冷秋望向路遠,又望向左潤冬,他目光如炬瞪著路遠。
對方的那句話,“秋,跟我走!”威力足以比大炮還足千倍,正在左潤冬頭頂爆炸!
他眉毛一凜,火氣沖天,怒道:“你憑什麼,叫我的女人跟你走?路遠,你不要欺負太甚!”
“什麼你的女人?”路遠嘲諷的回道,“冷秋一早就成為了我的女人!你以為,你是她的第一次嗎?”
這話太受打擊了!
叫左潤冬面孔一沉,心也隨之一沉,全身都在慢慢僵硬,握槍的手卻在瑟瑟發抖。
一看,終於打擊到了他,路遠心裡樂得直開花。
“哈哈哈!”路遠望著他,肆無忌憚的大笑:“可惜是,你是第二,第一早給了我了!如今科學這麼發達,那個薄薄的東西要補上它,不費吹灰之力!”
“路遠!”冷秋突然冷聲制止,並且憤怒地望著那個也騎著馬的男人。
她越聽越不像話,明知他是故意這樣的,可是就算他路遠是要達到自己跟他走的目的,但是他怎麼可以這樣誣衊她的清白?
她覺得,這個時候的路遠,好卑鄙無恥!
左潤冬胸口劇烈起伏,呼吸漸漸變得渾濁,目光在冷秋的臉龐上慢慢掃過,帶著一抹憂傷,又迅速掃向洋洋得意的路遠……驀地,他的心痛了起來,一收一縮,抽搐得厲害。
他不是她的第一次?
她的第一次,原來不是給了他?
他以為那一次,是她的第一次,原來不是……
怎麼會這樣?
親愛的們,新年快樂,恭喜發賬。
據說,歷史上緬甸軍幾次攻打金三角都失敗而歸,這個,戰爭也許會是真的,但是在本文中,人物和事件是真的虛構的,請大家不要那個對號那個入座,純屬YY最後新年快樂
殘酷的戰爭(三)
他想到那晚,從海邊救起她之後,去了越南和胡志高談價錢。
交易不成,便被對方下了藥,他讓小虎去給他找女人解決。
可是小虎卻不知從哪裡找到了冷秋,當時她臉部蒙著布條,穿著“此處是故鄉”夜總會里特有的粉色裝。
而他慾火上身,急於發洩,也沒管她是誰,甚至連保險套都沒有戴。
懇那麼驚險的一次,如今想起來,他都會有些後怕,若是那個女人不乾淨,染一身病給他,他才是受害者。
他雖然愛玩女人,可是別人玩過的女人,他是離得遠遠的。
他玩,就愛玩那些沒經過任何人碰觸的女人。而在他之後,他玩過的女人,如果發現和別人同床,他以後便再不去碰了。他覺得太髒了。
讓所以外面那些愛上他的女人,他不喜歡的,最終都會鬱鬱而終。
可是,明明那一晚,他進入她身體的那剎,那樣真切的感受到她的窄小,和她的生澀。
可是,他也強烈地感覺到,她的東西好厚,好堅韌,好富有彈力,他衝了幾次才成功……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