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留給他印象很深,那麼厚實的膜,應該是經常鍛鍊的身體,而不是弱小女子擁有的。
但是,路遠今天居然告訴他,那是後來補上的,他煩躁地甩了甩腦袋:“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路遠繼續將他的卑鄙無恥,發揚光大,“我會有那麼大方,將我愛的女人第一次獻給你嗎?哈哈,哪個男人不自私?我承認,我路遠就是極自私的一個!”
冷秋渾身一冷,卻將頭抬了起來,似乎今天才知道路遠,有這麼一副令人厭惡的嘴臉!
“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嗎?有能耐,你今天再來一槍打死我!”
那路遠叫囂著,還沒有發現冷秋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只是以為她低頭沉默,是為男人之間討厭起一個女人清白,而略感羞愧。
只聽得左潤冬微仰著頭,清冷的長笑:“哈哈!”
朦朧的火光,映著他英俊的面容,勾勒出冷峻的輪廓,面目線條在笑聲中越發僵硬。
“哈哈……”他忽然發現,此時此刻,惟有以這豪爽的笑聲來打發這可笑的事件,來發洩心中的積鬱。
冷笑過後,左潤冬突然說道:“又有什麼關係?”
眼神掃一眼對面的冷秋,嚴肅無比,卻又帶了點複雜的深情:“我和秋已有深厚感情,拿這個來挑撥離間,路警官你也太自不量力!我和秋,無論怎樣,都不會分離,也永遠不會分離!不管她以前做了什麼,不管是什麼人,不管我是否第一,從她成為我的人那一天起,她就一生一世是我的,永遠是我的!”
“這一生,我要定了她!沒有誰能從我身邊搶去!你若是敢凱覷我的女人,除非從我屍骨上踏過去!”
手中槍往前一傾,對準了路遠,左潤冬眼冒怒焰,殺氣騰騰。
“乒乒乓乓!”的幾聲,打出幾槍!
卻故意偏離距離,子彈將馬腿打傷,血淌下來瞬間,那馬痛嘶一聲,嘣地朝前跪倒了下去。這突如其來的下沉動作,使高高在上的路遠一下子跟著矮下了身子。
他也立即舉起槍枝來對抗,可是他不如左潤冬那樣,可以隨時隨地開槍,上級要他的首級,也要他的生命。他根本沒有能力私自作主,開槍打死這個人。
所以,路遠,只是憤恨地瞪著左潤冬!
而左潤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