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走近我,我站著不敢動,感到了他的強勢,內心忐忑。就在他離我只有咫尺時,我突然提起裙襬,飛快的跑回房間,急忙把門拴插上。舒了口氣,還好他沒追上來。
翌日,我起了個早,到大堂時只有店裡叫五子的小二在打掃,準備開張。
“五子。”我出聲叫道。
他回頭看見我,“淺淺姑娘,為何今日起如此早?”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他;“你今早到大堂時可見到大堂有什麼人?”
“沒人。”他疑惑的看看我,“姑娘怎麼問這個?”
“沒事了。”我說。沒人?難道是我做夢嗎?可是,一切我都記得那麼清楚。
我原以為今日薛家的人還會來,哪知到晚也沒見到人影。心裡鬆了口氣。
晚上,姐姐才告訴我,薛齊被薛丞相禁足了。因為,今日早朝時,燁王參了薛丞相一本,告他教子無方,縱容兒子為所欲為,任其誤作非為,還舉了數條罪狀。聽得薛丞相在朝堂之上冷汗直流,求皇上饒命。回家便把薛齊禁足一月。自然,薛齊的晚宴也就沒了。
我暗喜,看來我可以過幾日清閒日子了。只是,不知這薛齊會不會以為是我搞鬼,在解禁後來找麻煩。。。。。。孔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是女子,可薛齊卻是無恥小人。
作者題外話:我要票票。
明天熙熙要上封面了。。。。
'感謝'
今天我弄了個封面。
我實話是說著圖是我百度來的,然後做了文字,呵呵。
可能以後我會重新做封面,等我熟悉了這個photoshop以後,我自己畫。
其實熙熙是學美術的,但是沒辦法弄進電腦。
不喜歡的親們多多包涵哦。
夏雨,傷寒
卿禮離開後近一個月,就進入了夏季。算算日子,我到帝都都已一年光景。可是,答應了姥姥的事還絲毫沒有進展。卿禮也該要回帝都了,想必他把孟村長也給接來了吧,聽說他面聖的那天,燁王主動向皇上說了,把自己名下的一次府邸送與了他。看來,燁王是有意拉攏這個新科狀元。卿禮有那麼一個靠山,也未必不是好事。
這日,我們終於迎來了這個夏季的第一場雨。夏雨與春雨不同,春雨總是細細的,帶著纏綿之意,夏季的與都是豆大的雨滴,帶來絲絲涼意,為人們衝去多日的燥熱。比起春雨來說,我更愛夏雨。
這日的雨,下了整整一晝夜,直至一日清晨雨來停息。
我在雨夜是睡不安穩得,因為雨夜總讓我想到我是被人遺棄的。好不容易雨停了,我剛想再睡,就聽見了有敲門的聲音。
“淺淺,淺淺。”原來是秋姐姐。
“姐姐,有何事?”
“淺淺你快起來,孟兄弟回來了。”
我急急忙忙把穿戴好下樓,就看見卿禮坐在那喝著茶。待走進了,才發現,原來,卿禮喝的是薑湯。想來是著涼了。“卿禮。”
“淺淺,你起了。”他衣服是乾的,看來已經換過了。但溼漉漉的頭髮還是看的出淋過雨。
“恩。”我用鼻子哼了一聲,接著問,“怎麼就回來了?”
“我想,過幾日便是你生辰。姥姥不在了,只有我陪你過生辰了。你。。。。。。”
“孟兄弟快用毛巾把頭髮擦乾。”秋姐姐拿著毛巾過來,打斷了卿禮的話。
“卿禮怎麼會淋雨呢?”我問。
“今早五子起來開門時看到他坐在門外的石階上。想來是昨夜雨太大了,他敲門也沒聽見。”秋姐姐說。
我看了看卿禮,他沒有說話,只是用毛巾擦著頭髮。“姐姐,我去趟藥鋪。”卿禮體質好,應該沒大礙,只是這淋了一夜雨,還是服劑藥好了。走時還特意交代,“卿禮你回房休息吧。等我把藥抓好煎好你再起來喝藥吧。”
我去藥鋪買了藥材,大多藥材我都買了一兩斤。
誰知才出藥鋪,離香梅居只有一條街時,一場大雨傾盆而下。我把藥材抱在懷裡,低著頭急忙往香梅居跑。卻不想在拐角處,撞上了一男子。我急忙道歉後,就繼續小跑起來。
好不容易才回到香梅居,我的衣裳都溼了。會廂房換了衣服後,我就到廚房把藥煎了送去給卿禮。
可是,晚飯後,我卻得了傷寒,病得比卿禮還重些。原本該我照顧他的,卻不想還要他和秋姐姐一起照顧我。
最可恨的是,卿禮每日都會監督我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