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遲點再回來。
所以這時他放鬆了,看王擔寶會說些什麼。
接著,王擔寶又是一陣嘆息,然後說:“我一個真要被憋得發瘋了!因為沒有人願意跟我講話。咱們村上男勞動力基本上都到外面掙錢去了,所以家家戶戶都在提防著我,怕我對村上的婦女耍流氓。那些有點樣子的女人自然不必說,就是那些沒樣子的歪瓜裂棗,平時也像躲瘟神一樣躲著我。我特媽的痛苦啊!每個人都不睬我了,我還跟誰說話去?
有段時間,那個用牛把我馱回來的矮冬瓜把耕過田後的牛就拴在我房子後面的大樺樹上。她在田裡弄點稻草扔在旁邊,讓牛自個吃去。儘管矮冬瓜人狂沒樣子,但她就是送上門來,我也不敢跟她講話了。畢竟她也是女人啊。我找她講話,村上人肯定說我不懷好心,要睡她嘍什麼的。矮冬瓜還救過我,我怎麼能害她呢?但是我跟那條牛說說話就沒關係了,村上人總不至於說我要對牛做啥事吧?”
朱雨深不禁一陣顫抖,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擔寶剛才在說什麼?他竟然說他跟牛說話!他怎麼跟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