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宗教式的煉獄中度過的。
自從夏有禮發話說這事包在他老婆身上時,朱雨深的腦子裡彷彿就認定了自己未來物件,就將是下午見的那個愛玉那般的人。所以整個晚上,他的腦子裡都是愛玉的容貌、身影在浮現。他也知道自己跟愛玉已經沒有可能,但還是覺得對面店裡的兩個丫頭就是她的影子。
過了一天,夏有禮給朱雨深打電話說他丈母孃住院了,他老婆上午已經去了醫院。今天他要刷白店裡面的內牆,已經刷了一點。但他要趕去醫院,問朱雨深能否幫他把開了封的一桶石灰水刷掉?
朱雨深滿口應承說這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他接過電話後就放下手中的筆,騎車去了鎮上。
到店裡時,夏有禮已經換好衣服騎上了摩托車。朱雨深換上了他的工作服,開始幹了起來。這時愛玉從裡間走出來,用塑膠袋包著頭髮,拎來一桶清水準備幫著擦洗。朱雨深揮舞著滾子,上下左右使勁刷著牆。刷好後的那一塊地上,很容易滴滿白色的石灰水。愛玉找了一些報紙和塑膠袋把案板、縫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