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不同。相信如果在西方找十個畫家,他們都會有自己的方式去詮釋這個畫面,可是。當這個少年地建議成為女畫家筆下的作品之後,卻得到了幾乎所有人的贊同。這個例子就能很充分的說明個人對於美的認識是不同的,也可以說明我剛才的觀點了。”
高興一口氣說了這麼長的一段,班裡的同學目瞪口呆了,再看看莫梵,似乎也愣在那裡,眉頭皺的很厲害。他們忐忑不安地在揣度,不知道這位性感地金美女。究竟會對高興這番話有什麼樣子的最終反應。
而高興地目的很簡單,把王若琳拖進來,提示一下莫梵,不要這麼咄咄逼人,我們本來就不適合在這樣的場合裡顯得過於熟稔,有什麼事情咱們留到課後再談不好麼?
莫梵自然也不會不明白高興的想法,只是,高興這番話,卻給了她很大的觸動,她大概沒有想到高興能夠說出這樣的一番明顯經過了思考的話語來。
“你是想告訴我說。因為對於美的鑑賞是私人的——且不說這個觀點是否正確。總之你是這樣認為的——於是乎,你就可以在我的課上堂而皇之的去看別的書。而忽視我在講臺上的課程?”莫梵黔驢技窮了,很明顯。
高興笑了笑:“老師,我依稀記得你們西方人對於課堂紀律沒有我們中國人這麼古板吧?更何況這裡是大學的課堂,如果在這裡我們都不能自由的去汲取自己想要獲得的知識,這個大學教育豈不是很失敗?”
周圍的同學開始有點兒為高興擔心了,這種話很明顯有挑釁老師的課堂權威的意圖,即便這位性感的金美女是個老外,可是她一口中國話比大多數中國人說的都好,難免她也被中國的文化所同化了。
莫梵似乎也在印證這些同學的擔心一般,眉頭一直緊緊皺著,似乎對於高興的表現很不滿意,手指也彷彿不受控制一般的在高興的課桌上輕輕的敲打了起來……
“你們……有誰贊同他的說法?”莫梵突然對著其他同學高聲的問了一句。
這種問題如果是某位同學問出來的,這幫人裡肯定有贊同的有反對的,都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說,可是是一個老師問地,即便這個老師看起來好像很好相處的樣子,卻也沒有學生願意做這樣的出頭鳥了。萬一這個老師不滿意,自己再跑去傻乎乎的跟高興站隊,難道回頭這四個學分就不要了麼?生殺大權可是在這位老師的手裡啊。
大概是班裡過於沉默了,蔣纖覺得這對高興很不公平,她自己雖然並不贊同高興的這種說法。她認為理論是幫助提高美學鑑賞能力的最佳途徑,只有具備了極高的理論知識,才能更好的進行對於美地認識。可是剛才那幫學生裡,分明有不少人在高興說出那番話的時候,不斷的點頭的,他們明顯是贊同高興的說法的,現在僅僅是由於他們摸不準莫梵到底是什麼想法,就都沉默不語,把高興一個人孤立了出去。
“我!我覺得高興說的是對的!”蔣纖站了起來。並且很乾脆的站到了高興的身邊,目光炬炬地看著莫梵,小臉蛋鼓了起來,毫不示弱:“老師,我認為也許高興上課的時候不聽課去看其他的書是他的不對,可是,我同時也覺得他的知識已經過了這門課能教他地程度,強迫著他非要聽講,這本身就是對於美的一種褻瀆。更何況他看的還是跟課程相關的書籍,甚至於更深了……”。
蔣纖心裡也很奇怪。這個老師是幹嘛了?難道真的自戀到那種程度麼?非要別人以她為中心?賣弄風騷,真討厭!我才不會讓我家高興被你欺負呢!——咦,這丫頭為啥會想到“她家高興”呢?
莫梵看了看眼前這個短頭的漂亮女孩兒,再看到她那副倔強的表情,心裡明白了。看起來自己的作為讓人覺得太過於咄咄逼人了,並且似乎有點兒胡攪蠻纏的意思。
“好吧,雖然我也覺得……嗯,他叫高興是吧?我也覺得高興說的有道理,可是作為一個老師,站在臺上地時候,下邊的學生卻根本不去聽老師的講課,這會讓老師很有挫敗感的。特別是我自認為我講課的水平還是不錯的。不過現在,我願意承認,高興同學的理論水平已經過這門課程所能教授的範圍了……以後如果有誰認為自己這門課地知識已經滿足不了他了。也可以學習高興同學。不過,我堅持大家看的必須是跟專業相關的書籍,你要是抱著一本唐家三少的鬥羅大6,我可是會很生氣的哦……”莫梵說完之後,很妖嬈的撩了一下自己耳邊散落下來的頭,姿勢端的是曼妙無比,就像是舞蹈動作一般。
什麼叫性感?性感就是在不經意之間散出來的魅力,而不是刻意為之。那種只能叫做搔弄姿東施效顰,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