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二十年來,第一次感覺到了有點兒小鹿亂撞這個成語是個什麼意思,現在她心裡,真的就像是揣進去一頭小鹿似的,蹦的正歡。這一慌,蔣纖終於感覺到了點兒害羞,小臉蛋兒騰地一下就紅了起來,渾身也像是火燒一般的難受。有心把高興一腳踹開吧,卻又覺得人家這是沒睡醒,純粹是夢裡的動作,把他踹醒了好像會讓倆人更尷尬。可是不踹吧,自己又覺得說不過去,總不能讓這小子就這麼玩兒下去吧?他是爽了,可是……
可是為什麼我也會覺得有點兒小爽呢?貌似被男人摸和自己平時洗澡或者整理內衣的時候摸,完全是兩個感覺麼!這種麻麻癢癢的感覺好像還挺舒服的!——就是這麼一轉念,蔣纖倒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下不了手又捨不得抽身離開。
要不說蔣纖一貫傻大膽呢,試探了一下,確定高興沒有醒來,就覺得反正這小子還睡著,讓他摸兩下也不會少塊肉,自己也從未有過這種心頭癢癢彷彿被挑起了什麼似的感覺,整個人浮在半空中,,貌似還挺快活。算了,就讓丫摸會兒吧,他雙我也爽——你說這廣告詞兒害死了多少人啊?
高興是沒什麼顧忌的,他別說沒醒,就算是醒了,只要還沒睜眼,沒現自己身邊躺著的居然不是劉筱雪而是蔣纖的情況下,他這種本能的撫摸還是依舊會繼續下去。於是乎,這小子越摸越過癮,然後就又有點兒不滿足了,覺得嘴邊上空落落的,微微一抬頭,正巧就迎上了蔣纖由於保持一直低著頭看著他的姿勢,而湊的本來就很近的一對柔軟嘴唇。
感覺到高興那煎熬的有點兒燙的嘴唇碰到了自己的時候,蔣纖腦子裡嗡的一聲,一片空白,她斷然想不到,高興睡著了居然還惦記著這種破事兒,如果她知道這兩天高興盡折騰劉筱雪了,卻又始終被自己的傷勢給折騰,她就不會這麼想了,恐怕根本不敢靠近高興身體周圍兩米的距離。
就是由於這種典型的資訊不對等,蔣纖等於是把自己送進了虎口,而且高興的雙唇沾到一片柔軟的時候,還特別得意的就熟門熟路的找到了他該去的地方,舌頭直接繞過所有的防守,頂在了蔣纖的小舌尖上。
咦……這是什麼感覺啊?滑膩膩的,像是一條小蛇在自己地舌頭上動來動去,腦子一片空白的蔣纖憑著下意識地舉動,就也動了動舌頭。高興那頭就像是得到了回應一般,更來勁了。舌頭彷彿開始有了魔力,居然扭曲著纏上了蔣纖的舌尖。還很是蠻橫無理的將蔣纖地小嘴徹底頂開了,然後噙住了蔣纖的舌頭,吮吸了起來。彷彿一個嬰兒在吃著母親甘甜地乳汁。
這下就讓蔣大小姐有點兒慌神了,卻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有手和腳,可以把高興踹開,完全憑著本能去反抗。本能帶來的結果是什麼呢?那就是伸直了小舌頭往外頂著高興的舌頭以及他的嘴唇,可是這樣一樣,倒好像是把舌頭往高興的嘴裡送一般,高興可樂壞了。吮吸的更加用力也更覺得通體舒泰了。
等到高興已經不滿足於吮吸蔣纖地舌尖之後。蔣纖算是有點兒處於崩潰地邊緣了,渾身上下被高興摸得綿軟無比。因為這會兒高興已經不是一隻手在運動了,另一隻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開始摸著蔣纖的小**。還別說,小**挺翹地。肉呼呼的,摸起來一點兒都不比這妞兒地胸部差勁。蔣纖只感覺到自己最私密最敏感的部位,有一小塊肉肉在高興肆意地抓著自己的小**的時候一開一合的,這種感覺是她從來都不曾有過的,整個人就像是化成了一灘水一般,自以為的百鍊鋼終於變成了繞指柔。
最可怕的是某些部位居然開始有點兒濡溼的感覺,而且自己也開始不自覺的用雙手抱緊了高興的身體,鼻端全都是高興身上那股子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這股味道還如此的熟悉,熟悉到讓蔣纖開始覺得自己正走在一個泥潭之中,逐漸的越陷越深,可是自己卻無力掙扎,即便掙扎,也是推波助瀾一般,沉淪的度更加的快了。
事實上蔣纖也不是完全沒掙扎,當高興的手更加無恥的從她的褲子上方伸了進去,直接摸在她那兩瓣粉嫩的小**上的時候,蔣纖頓時就覺得情況不妙,守地即將完全失守,心裡一邊惱恨著自己為什麼今兒要很騷包的跟其他幾個妞兒宣稱自己是去健身,所以穿了一條鬆緊帶的運動棉褲,即便是穿條牛仔褲也不會讓高興這麼輕鬆的就把手伸了進去啊。另一邊,她就趕緊的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高興的魔爪,可是身子剛剛一動,高興另一隻手就加了一把勁兒,把蔣纖嬌嫩的小胸脯給變幻了好幾個形狀,一種強烈的刺激從胸口的俏尖上傳來,直接讓蔣纖幾乎失去抵抗力。然後,她赫然現高興的手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