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在應能懷裡彷彿找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父愛之情。
尋影見自己遲了一步,被應文撿了便宜,抱怨他大師傅老牛吃嫩草!
顧藝虛驚一場!
阿魯臺見他的匕首被破:“小和尚,你竟然能破掉我的‘無敵雙葉飛刀’!”
尋影傲勁兒十足:“我不僅能對付你兩把飛刀,還能操你八代祖宗!”
“無知小子,你能再破我一次嗎?”
“那當然!”
阿魯臺哼了一聲,兩把飛刀旋轉成兩個火輪,正要發出去。
應文制止:“太師且慢,孽徒無知,還望包涵!”
阿魯臺收刀:“大師慈悲,既然你開口,我就放過他一次。”他望望躺在船上的兩位武士和正在往船上攀爬的另兩名落水武士,指著其他三人:“不過,這三人殺了我兩人,我非得要他們嘗命不可。”
應文:“施主,貧僧勸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要是不放屠刀呢?”
“既然這樣,我問太師,你一個人能打贏我們這麼多人嗎?”
阿魯臺知道應文明顯褊袒漢人,又考慮到連他徒弟就那麼歷害,斷定他更厲害,要是他們聯手,他必輸無疑,只好作罷。
一船人死了兩個,行走得四平八穩。他們雖然心中裝有仇恨,但彼此又無能為力去反抗,只好強忍著,和平相對,向潭州進發。
緣遇紅顏(19)
&;#65279;(五十)
女人的悲哀和力量就是她們往往被當作無價禮物以征服那些不可能誠服的男人,所謂紅顏薄命又所謂紅顏禍水。
朱循今天就要被迫嫁給法英了。
她想她如果真的跟法英結婚的話,她一定會死的,此時,她已淚流滿面。
她聽其她已婚女人說過,結婚,就預示著女人將會由金枝玉葉變成殘花敗絮;由一個少女變成一個婦女。她還要陪那個她不喜歡的男人上chuang,任由他霸佔她的身體,傷害她的靈魂。男女在床上幹那事兒,是男人的享受女人的痛苦,女人永遠是吃虧的。對了,她還要為他生孩子,生孩子是女人最大的痛苦,它使女人身體變得臃腫,容顏變得憔悴,有時還要長妊娠斑,女人一旦失去了美麗,還叫女人嗎?總之,她不願意為一個她不喜歡的男人付出自己。
她心如刀絞。淚水把剛化好的妝沖刷得斑斑駁駁、層層疊疊。她用雙手使勁兒地刨了幾下頭,又摸了幾把眼淚,然後一頭扎到妝臺上嗚嗚大哭。
丫寰婷兒勸解道:“小姐,聽話,嫁了算了吧!誰叫我們是女人呢?”
朱循抽泣著說:“要嫁你去嫁,嫁給他不如早點死了算了,早死早投胎,下輩子再也不做女人,只要是公的什麼都行,做公豬公狗就行!”
何氏聽見,一陣訓斥:“你敢,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可由不得你,死也要等到拜完堂,入完洞房再死,做鬼也要你做個寡婦鬼!”又朝婷兒吼:“你給我看緊點兒,出一點差錯,我扒了你的皮!”
婷兒被她驚得一縮,連連點頭。
朱循聽了這話,內心火燎得難愛,又聲嘶力竭地哭了一場。
何氏走後,朱循抬起頭,對婷兒說:婷兒,你去找一個大棒子藏到床頭,萬一他今晚上入洞房的時侯敢碰我,我就一棒子把他打昏。
婷兒誠惶誠恐地應諾。
(五十一)
三面環山的潭州城在三四個月間煥然一新。原來的朱府已經不復存在,由“群賢堂”改建成的“群賢殿”更壯觀更雄偉更氣派了。然而,與此同時,潭州城裡的叫花子增多了,大街小巷、村頭路尾到處都是。
群賢殿外,一個叫花子對身邊的叫花子說:“哎呀!這國家變小了就是好治理啊!一下子我們潭州就多了這些雄偉的建築,看來還得建議把國家都分成小塊兒。”
另一個自嘲道:“你這話最中聽,讓他們把國家分小,更便於他們剝削我們。現在朱空為了修宮殿,搜刮民脂民膏,以致我們一無所有,毫無牽掛地做了乞丐。讓他們再去分,搶走我們討飯的碗,好讓我們毫無牽掛地不去做人!”
群賢殿內,朱空正在運氣練功,不失恐慌的臉上汗珠滾滾,他顯然在迫使自己練就某種功夫,以使他的周身隨著廢力的運氣顫抖不已。他總是在重複同樣的招式,但是總是得到同樣的結果,因為他不管怎樣努力,都沒有長進——“乾坤秘笈”只能練到赤層。他懷疑是不是招式記錯了。當他又試了幾次,感覺同樣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