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請問溫警官你有證據跟證人證明案的時候我本人就在案現場而不是在旅館房間裡面休息嗎?”
溫雨嵐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後忽然說:“喬先生為了更好地洗脫你的嫌疑不知你能不能接受一次測謊檢驗?”
喬汨想了一下隨即點點頭說:“可以。”
看到他這麼幹脆就同意接受測謊溫雨嵐眼中露出了一絲略帶驚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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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完測謊檢驗後。溫雨嵐親自送喬汨下樓。
在兩人乘坐電梯地時候溫雨嵐問:“喬先生能不能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
“溫警官想問什麼?”
“你是不是認為像聞振強這樣的人死了反而是件好事?”
“難道不是嗎?振強是個怎麼樣的人相信溫警官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溫雨嵐看著他說:“聞振強一生作惡無數的確死。但是一個國家是不能允許有多種執法者存在能這種人的只有法律。
如果個個都像某些人一樣以執法者自居任意裁決他認為有罪的人是好人還是壞人只由他一個人來決定。那麼豈不是天下大亂?不知喬先生對此有什麼看法?”
喬汨淡淡地笑了笑說:“溫警官你這些說得很有道理。既然如此那為什麼你們警方不盡快將聞振強這樣的惡人逮捕反而讓他消遙法外這麼多年讓他繼續害人呢?”
溫雨嵐反駁“我們警方是以證據辦事的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我們是不可能胡亂抓人地。”
就在這時電梯剛好到了喬汨在離開電梯之前看著她說:“溫警官。你是說得很有道理但我只想告訴你一個事實像聞振強這樣的人。他晚死一天害的人就越多。等你們有證據去抓人的時候可能一切都已經晚了。所以像他這樣的人死了對絕大多數的普通人而言當然是件好事。溫警官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說完他轉身走出了電梯。
溫雨嵐在深深地望了一下他的背影后終於關上了電梯門。
回到刑偵二科的科室後溫雨嵐先來到了測謊室的辦公處然後問剛剛負責測謊的同事“小張結果怎麼樣?”
張明麗拿著一份報告回答說:“儀器顯示他剛剛在回答你提出來地各種問題時呼吸平穩。心跳、脈膊也很正常顯然並沒有說謊。案的時候。他應該真的在旅館房間裡面休息。並沒有出去過。”
“你把他測謊時地各種身體數值反應給我看看。”
“好的。”
在皺著眉頭看完一張張有關心跳、脈膊、呼吸等頻率所形成的資料表後溫雨嵐忽然有些無奈地說:“如果說專業測謊機的測謊準確率高達98%的話。那麼這個人就是正好逃過測謊機的那2%。”
張明麗忍不住問:“科長你到現在還認為他真是殺死聞振強的人嗎?可是他一點也不像是會幹那種事地人呀。”
溫雨嵐沒有再出聲只是表情變幻不定地看著那些測謊時的各項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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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坐在計程車上的喬汨不由自主地想起剛剛與溫雨嵐所作的對話。
以執法者自居?
想到這裡喬汨笑了他可沒有這麼偉大。
他之所以要殺聞振強只是為了保護他所珍惜的人而已。
這不是以執法者自居只是簡單的斬草除根而已根本就沒有溫雨嵐所想的那麼崇高和偉大。
他在決定去聞振強的賭場去踩場之前就已經查清楚聞振強是個有仇必報的人。
像他這樣地人的確只有殺掉他才是最好地解決辦法。
他並不怕聞振強對他下手他只擔心那頭狼會向綿綿和葉月下手。
綿綿就不用說了雖然聰明但畢竟還只是個孩子。而葉月由於不能在身上攜帶槍械真有什麼事生地話會大大影響到她的作戰能力。因此最好地辦法還是直接殺掉那頭狼比較好。
當然這件事要做得很小心很小心。
雖然他有些意外那個名叫溫雨嵐的女警司竟然如此敏銳地感覺到他與這件事有關但不要緊找不到證據的話她是不能拿他怎麼樣的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
當計程車來到那幢房子附近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當他正準備走過去的時候忽然他聞到路邊有一陣奇特的血腥味。
那種血腥味跟一般的血是不一樣的只有他知道當中的區別。
沒有多想下去喬汨立刻往血腥味所飄來的方向走去。
沒過多久他看到一個人影坐在樹林裡面一棵樹的樹枝上一副正悠閒地看月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