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實擔憂,權千年離開的時候權文顯還太小,她是真怕小公子到時候會不認孃親,到時候傷了小姐的心就不好了。
諸葛嗔低頭看了看懷中興奮揮舞著小胳膊的權文顯,嘴角的笑容有些冷淡:“有得總有失的不是麼,何況子昱跟著我總比跟著他那不著調的娘好。”
本來好好說話倒是沒什麼,偏偏諸葛嗔對權千年心中有怨氣,不冷不熱的幾句話讓離火立刻火冒三丈。見離火氣得跳腳,諸葛嗔腳下一轉,立刻抱著權文顯逃之夭夭。
諸葛嗔匆匆而來匆匆而去,離火也平靜下來,知道諸葛嗔不過愛刺激她。最近形式不太好,那日她經過書房聽到諸葛嗔跟幾個屬下的談話,說是最近江湖上異動很大,而不光是金赤,龍炎和烈冥的臨海處也受到了妖物不小的襲擊。
龍炎還好畢竟底子厚,烈冥剛剛經過內亂現在出現這種事更加焦頭爛額,而金赤…想到這裡離火搖了搖腦袋,皇帝跟睿王權相都戰鬥在一線,偌大一個皇城只留了一群宮婦和一群沒有建樹卻偏偏勢力盤根錯節難以撼動的官員,甚至還有個不知是敵是友的諸葛嗔參合在裡面,局面不可謂不糟糕。
三國勢力不均,其餘小國也都蠢蠢欲動不怎麼安分,怎一個亂字能說得清。離火暗暗的嘆了口氣,只希望她的小姐能早些平安的歸來。
同一時間,暗黑沼澤外圍聚集了越來越多的武林人士,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邊會毫無預兆地升起結界,雖然這事讓大家都進不去,但也更堅定了眾人對此處有寶物的認同。唯一引人注意的,是那兩個幾天下來一直在結界附近晃悠的人。
只見兩人不時地用手觸碰結界,有時更用內力試探,大家雖暗地裡譏笑他們的自不量力,卻也不可否認的有些莫名的雀躍,他們也是希望這兩人真能找到進去的法子。
“這位公子,在下靈劍派劉泉,不知公子有什麼需要在下幫忙?”
上前詢問的男子眉目疏朗,模樣俊逸,儼然俠士風範,他之所以稱羅蓮為公子自然是一眼看出了他們與自己這群人格格不入的氣質。羅蓮聞聲轉過頭來,雖然有些疲憊,但一身風華依然讓人驚豔。
見對方並無奚落之意,羅蓮回了一禮,耐心解釋道:“我朋友在裡面,我不放心,想試試能不能找到結界的薄弱處。”
“如何尋找?”劉泉頗為好奇,暗黑沼澤地域那麼廣,僅憑几人之力要找到入口根本是痴人說夢。
羅蓮揉了揉眉心,有些自嘲:“用內力接觸結界會有細微的波動。”
話音剛落,北堂烈走過來介面道:“只是如你們所想,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幾天下來我們的內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
劉泉聽完動了動心思,突然粲然一笑:“我有辦法。”
羅蓮跟北堂烈好奇地看著他。他神秘兮兮地湊近二人將想法說了出來,立刻引來二人不敢置信的目光洗禮,但不得不承認,劉泉的辦法還真不錯。待劉泉細細講來,三人相視而笑,頗有些相見恨晚的感覺。
此刻的權千年與白朮卻已經陷入了不小的麻煩,秉承著能殺不傷的理念,這一路他們宛如煞神,所經之處如狂風過境,一眾妖獸被清理的乾乾淨淨。只是這裡是封印的源頭,強烈的血腥味召喚著妖物們源源不斷地湧來,沒有外來的支援又被封了退路,在如此嚴重的威脅前,人們慢慢聚攏到了一起。
自結界升起的那一刻,她們的戰鬥就一直沒有停止過。白朮背靠著權千年,雙手持劍時不時砍殺撲上前來的妖獸,臉色有點發青:“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們得找辦法出去。”
權千年握著劍柄的雙手微不可見地緊了緊,環顧了一圈見所有人都面有疲色,沉吟了下道:“不行,與其出去還不如把他們重新封印。”
白朮抽了個空隙瞥了她一眼,見她神情肅穆也不由得認真問道:“怎麼封印?”
一劍揮開妖獸,權千年猛地拉起白朮的手,不容他多想就向一側掠身而去。被權千年拉著手,白朮有些異樣的感覺,但是此刻顯然不是個心猿意馬的好時候:“去這邊做什麼。”
聽見白朮的問話,權千年也不隱瞞,身形不停,嘴上卻耐心解釋道:“方才我看了他們的行跡,,雖然有些妖獸開了靈智繞了遠路,但大多的都是從這邊來的,何況方才那邊人多,它們自然顧不上我們,我們現在避著點,應該能找到封印的地方。”
權千年一邊說話一邊帶著他疾行,白朮暗驚於她武功的同時也對她的話感到心涼了一下:“你拿那些人做餌。”
權千年聞言心裡咯噔一下,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