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卻也不多解釋。白朮時刻注意著她,自然看到她眼底的冷漠,或許也意識到他說的有些過分,不由得後悔起來:“不是…我也不是這個意思…”
“你怎麼想於我有何關係。”
見權千年又是這般不冷不熱的態度,白朮心中憋悶,也不再解釋。觀察了下妖獸出現的數量跟頻率,權千年估計那群江湖人士堅持不了幾日,更是發足了力氣前行。
疾行一日,好不容易喘了口氣,白朮輕輕掙開權千年的手,見她臉色有些發白,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明明他的武功也算上乘,在這裡卻好像成了她的拖累。白朮作為君王畢竟也是個睿智的,他知道如果這時候糾結自尊這種事根本就是個自尋死路。本著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想法,硬是一聲不吭任由權千年帶著趕路,只是總有些話要說說。
“那些人想必還能撐個一兩天,我們歇會再走吧。”實在不忍心,白朮試探性地提議到。
權千年稍微調整了下呼吸,直到身體不似方才的倦累,才似笑非笑地睨著他:“怎麼,現在倒不怪我拿那些人做餌了?要知道我若晚一刻鐘,那些人都不知道還會剩下幾個。”
被她這麼用話一刺,白朮訕訕地別開眼去,頓了頓還是按捺不住地說道:“那我們一起走吧,你帶著我總是不方便。”
知道他到底有些驕傲,權千年倒是沒有再反駁他,歇息了一會兩人就立刻動身了,兩人在一起,似乎總是在趕時間,權千年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只希望能順利找到封印之處。這個世界會異術的人太少,哪怕有武功,對待野獸還可以,對待妖獸問題就大了。
果然如權千年所料,他們逆群妖而行,妖獸對他倆權當視而不見,偶爾有幾隻想要攻擊他們也被權千年四兩撥千斤地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