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她說“謝謝!”
但是沒等到,德志心裡一涼,算了,這忙白幫了,他拿來自己的包,啥話也沒說,從進站口進去,重新檢驗了揹包,然後進重新檢票,下了臺階,上了火車。
春燕過來,問長問短,德志唉聲嘆氣,沒說話。春燕明白,也就沒說什麼。
餘哥帶了一些零食,是這幾天活動沒吃完的,他像撿破爛一樣,把所有的零碎放在一起,然後,由他保管,準備在火車上吃,免得重新買。
從那時候開始,餘哥就不想跟芭比打交道,德志想,餘哥還真聰明,早就看出了芭比的剝削本質,別人照顧她,她覺得理所當然,別人關心她,她覺得理所當然;她從來不把別人放在眼裡,更別指望對別人說謝謝了。這是對人起碼的尊重,也是一個人起碼的素質。
可惜,德志沒有遇到素質高的同事,只有素質差的,不感到委屈,那是假的。(未完待續。。)
第227章 天壤之別
ps: ; ;《陷世》新章節釋出了,歡迎親們前來訂閱、打賞。
在車上,德志感到心裡酸酸的,不是身體勞累,是心靈疲憊,這群人都不是在為神做工,是在為齊老師和齊老師的親戚做工,好處她們得到了,出苦力是德志他們的事,這樣下去,實際上看來,德志處在一個家族公司裡。
說起來好聽,實際上沒有什麼利益。一點蠅頭小利,就是齊老師的,或者是齊老師有關的人佔領了。
還有,遇到吃虧的事,齊老師和她的人,都立刻消失了,甚至連齊老師的追隨者,也立刻人間蒸發。吃苦吃力的活兒,留給了老實人那裡,慢慢地折磨。
天還沒黑,火車緩緩地離開車站。
車窗外的高樓,已經在夕陽中齊刷刷地往後跑,芭蕉樹也向後倒過去。德志明顯地感覺到,港島和鄰近港島的內地城市,差別很大,不是房子,而是氛圍,整個環境。
餘哥睡了,他說胃不舒服,他的胃一直有毛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德志問他,他也懶得理。最後從春燕那裡知道,餘哥在生氣。
為什麼?他只拿自己的東西,不幫著拿布匹,他和芭比看起來有仇,對芭比的專案(機構裡的人認為,自己負責的專案就是自己的專案)他根本都不支援,知道搞不長,專案只要落到她手裡,一定會死。
因此,他幾乎是空手走路。手裡提著零食,一個超市發的塑膠袋,裝了一些小麵包之類的食品,一點都不重。尹懋見了,路見不平一聲吼,聲音大了些,他就受不了,氣得肺都快炸了,橫豎不理人。
也是,一個大老爺們。出點力氣。睡一覺,第二天又都有了。何必斤斤計較?管他是誰在負責專案,只要是基金會在牽頭做這事,就是機構的專案。何必分得那麼清?
問題是餘哥好像另有隱情。自己不說。以為別人也不知道。
尹懋看不慣的是,餘哥斤斤計較,不知道憐香惜玉。春燕和會計都拿了布匹,實在拿不動,也在拿,而他一個爺們兒,卻先跑了。做錯了,還不準別人說,說了還不高興。尹懋說話方式不合適,可是他也是說急了。
話說回來,尹懋的確沒有坐這趟車,原因是要去看他弟弟,畢竟出來一次也不容易,剛好遇到這麼些貨,他更加堅定了要去看他弟弟的決心。
貨在車上,還有一大包書。
書是這次去港島接受別人饋贈的禮物,還有的是購買的,總之,很豐富的一大包,也交給餘哥看管。因為餘哥明確表態,不愛和芭比打交道,甚至包括和芭比有關的東西。
餘哥在半路下車,他開始說了中途下車的想法,劉小姐沒有答應,考慮最多的還是那些布匹怎麼辦,這麼多貨,人卻這麼少,能有效利用的人更少了。
餘哥又申請,原因是他到了江城,又要返回老家,走冤枉路,太不划算。於是又申請,劉小姐這次答應了,考慮的原因是可以節省一些車費。因從餘哥的家到江城,一個來回差不多也要一百多元,而這一百多元,如果節省下來,她就能另外安排了。
果然,餘哥在德志迷迷糊糊的時候,他說了句“再見,平安!”後,就消失了,德志彷彿還在做夢,等醒來,車已經走得很慢了,列車員開始給德志他們換車票,將車票給德志,德志將臥鋪車的牌子交給列車員,為什麼要這樣做,肯定是為了避免有些乘客不自覺,順手牽羊慣了,一時剎不住車,將臥鋪車廂裡的東西隨便一順,就是鐵路局的損失,當然,列路局不會虧,誰丟了東西,負責的列車員就要負責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