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感覺對了,就沒得罪;感覺錯了,就得罪了,久久不得平靜。”
得罪問:“後來,他們倆老人找了他們的兒子賈書記沒有?”
賈村醫說:“找是找了,可是碰了一鼻子灰,賈書記把他倆狠狠地批評了一頓。”
德志說:“那麼,賈書記是支援村委會的決定的嘍!”
賈村醫說:“可以這麼說。”
德志說:“那麼說,賈書記顧全大局,不激化矛盾,還是做了退讓啊。”
賈村醫說:“看起來是賈書記及其父母輸了這場宅基地之爭,實際上事情還沒完。”
德志問:“那是這麼回事?還有什麼事呢?”
賈村醫說:“賈書記在官場呆得久了,自然懂得以退為進的道理,更懂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說法。他都一一記在心裡了。加上另一件事,宮支書也沒處理好。”
德志問:“是什麼事?”
賈村醫說:“就是省級公路從村裡穿過的事。”
尹懋聽到這裡,好像如夢方醒,插嘴問:“怎麼和公路扯上了關係?”
賈村醫說:“事情是這樣的:賈書記知道省級公路要從虎坡村經過,剛好工程途經他的老家,只差那麼幾米的距離,賈書記就跟宮支書說:‘儘量將公路從我老家門前穿過,那樣,逢年過節回去看看父母,就不用坐船或者坐車,自己開車回家即可。免得有村民議論說:‘當了官忘了娘’。”
尹懋急切地問:“按說這個要求不過分,從賈書記父母家門口經過,然後再盤旋上山,可以減緩坡度。那,宮支書聽話嗎?”
賈村醫正想說的時候,看見有人來了,就中止了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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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鹿死誰手
此人走近,正是宮支書。宮支書看來閱歷非常豐富,對於小波浪,根本沒放在眼裡。他是酒麻木,有酒支撐著,別說人了,連老虎都能被他打死。他的樣子,的確能讓人產生恐懼,只不過這種恐懼不是來自外表,而是來自內心。他善於寫舉報材料,一支筆很厲害,能讓一個人死,也能讓一個人活。他的心術不正,那支筆也好不到哪裡去。筆是工具,被他利用,他可以做他想做的事,說他想說的話,對誰有仇,那筆就是匕首,要刺透敵人的胸膛;那筆也是舌頭,對誰怨恨,就開始咒詛。
宮支書看見德志和尹懋,笑道:“哦,都在啊,兩位先生有空啊。難得到診所來。”
德志笑道:“沒病來診所幹什麼?”
宮支書說:“有病看病,沒病防病,養生啊。”
德志說:“有道理。有道理。”
尹懋問:“宮支書,今天這麼也很清閒啊?”
宮支書說:“以後會更清閒的。”
尹懋問道:“此話怎麼講呢?”
宮支書說:“你不知道,馬上要換村支書了。”
尹懋故意問:“換村支書和你有什麼關係?”
宮支書說:“你不知道,這對我來說,是沒有關係,和新任村支書有關。”
賈村醫說:“老宮說的,每次都換屆,每次都是你,還怕什麼?”
宮支書說:“這次是動真格的,要把我換下去。”
賈村醫看看德志,又看看尹懋,德志低頭,想笑,又怕被人看出來,就憋著一口氣,不說話。有時候,沉默是最好的回答。沉默是好的,至少不會擔心說錯話,不會惹人忌恨。因為乖巧之人,必然遭致怨恨。人的語言的表達力也有限,不能認為語言能夠清楚表達所有思想。語言的能力是有限的,不相信這一點,恐怕就會犯錯誤。還有一點,國人都相信,沉默是金。不說話,是聰明人;多舌的,必然惹禍上身。
尹懋說:“宮支書,你做得很棒,一定不會換下去的,沒有誰比你更勝任這個位置。”
宮支書說:“看你說的,我真的那麼優秀嗎?你不知道,羊羔好吃,眾口難調啊。村裡幾千名人口,這個家不好當的。”
德志心想,你不放權,我們幫助村裡成立一個飲水專案管理小組,你都干涉,把小組組長(或者說是管委會主任)賈明珠弄得都想哭,不過,賈明珠也不爭氣,到最後竟然受不了枕頭風,讓權出來,也是有的。說來說去,奴性太重,也是導致失敗的原因。女人也是一個重要因素。
宮支書說:“老了,也該退休了。老賈,以後你要是閒了,給我打電話,我肯定比